,这女人什么货色自己拎不清吗,摆出这副孤高不可侵犯的样子给谁看:“就你那无趣的性格,他也看得上?还真是不挑啊。”
江娓快步转弯,赵珏一把抓住她手臂的衬衫一扯:“我他妈跟你说话你没听到吗!”
他力气很大,直接将她扯到墙上按住,她的衬衫扣子不堪重负崩开两颗,露出锁骨和胸口,江娓彻底忍不住:“赵珏你放开我!”
而赵珏一眼就看到她胸口的红色吻痕,脸色扭曲:“江娓,你贱不贱啊?死皮赖脸 卖 肉 也要留在京城,你就那么虚荣吗?啊?还是说你指望着有一天沈子深瞎了眼娶你这个 破 鞋 ……”
话没说完,江娓抬手一巴掌甩过去,啪的一声!
赵珏的脸也偏了过去。
江娓拳头攥紧了,眼睛通红,呼吸因为愤怒而剧烈起伏,她咬着牙,一字一字地说:“赵珏,有病就去打狂犬针,这里是政府部门,到处都是监控,取证很容易,你不是每次都能逃过去。”
她不想看他是什么反应,一把推开他跑走,看到前面有个牌子写着洗手间,直接小跑进去,拧开水龙头,用力清洗被他抓过的手,仿佛他是什么极度恶心的脏东西,碰到一点难以忍受!
江娓又挤了洗手液,直到将手搓红才停下。
但她胸口、腹部,还有袖子的衬衫,因为她粗暴甩水而弄湿,布料变得有些透明,她心底升起一股抓狂的燥意,手忙脚乱从包里找出一盒女士香烟,抽出一根点着,抽了一口,尼古丁窜入肺腔中,堪堪平息那股挥之不去的冲动。
这时,洗手间外有个女人走进来,看到她在抽烟,抬手挥了挥空气,一脸嫌恶地“小声”嘀咕:“什么素质啊,在洗手间抽烟。”
这款女士香烟并没什么味道,江娓不想争辩什么,摁灭烟头丢进垃圾桶,又抽了一张纸,随便擦了一下身上的水就出去了。
赵珏已经不在,江娓走出海关局,时间已经走到11点40分,她收拾了一下情绪,直接打车去了伏羲会所,路上收到沈子深的微信,问她过来吗?
她回复:“已经在过去的路上了。”
到了伏羲会所,她向侍应生报了沈子深的名字,侍应生便引领她去包间,进门前江娓提起微笑:“沈总,不好意思,我来迟了。”
包间内,沈子深和一个金发碧眼的外国人在聊天,两人脸上都是轻松的笑,听到声音又齐齐转过来,然后两人的脸色都有微妙的变化,沈子深唇际弧度好似收起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