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就近在酒店的房间聊。
戚夫人将包包丢在沙发上,气势凌然地转身,手指着戚槐清说:“你不要以为你空口白牙说什么就是什么,没有人会信你的!”
“嘉和公司跟母亲的关系是白纸黑字的,有这个证据,我说什么大家都会信上三分,我赢三分母亲就输我三分,怀渊就离戚家继承人的位置远三分,这个赌注母亲敢跟么?”
戚夫人当然不敢!
她试图冷静,但终究不成,气极反笑:“你想干什么?嗯?想让我点头同意让你母亲的牌位进宗祠?我告诉你,你……”
戚槐清打断她的话,先给她普个法:“母亲一直在国外生活,可能不知道,你的行为已经触犯法律。”
“我违什么法?你想吓唬我?怎么?我还不能自己开个公司?我还不能投资个公司?”戚夫人信他个鬼!
戚槐清轻笑着摇摇头,把玩着手机 。
宋欣代为道:“但您投资的这个公司,是戚氏正在进行商业计划的公司,夫人您利用自己的身份便利,窃取戚氏的商业计划,为自己的公司走捷径,这就是商业犯罪,是可以判刑坐牢的,您要是还不信,可以咨询一下律师。”
“……”戚夫人眼睫纷飞闪烁,她这辈子最恨被人威胁,“怎么?老二,你还敢让我坐牢?你要是敢,我保证,你的名字不用到明天就会被从族谱上划掉,到时候你想让你那个技女妈进戚家,更是白日做梦!”
宋欣冷冷提醒:“夫人,慎言。”
“有两件事要让母亲知道。”戚槐清随意地在沙发上坐下,“谢家如日中天的时候,谢意欢犯法也要被判刑坐牢,当时我就在场,亲眼看到那出戏从开始到结束,在京城这个地界,没人可以凌驾于法律之上。”
“……”
“另一件事是,母亲做的事情,爷爷已经知道了,所以母亲想凭一己之力划掉我的名字,爷爷怕是不会同意。”
“……你告诉老爷子了 ?”
“原本我也不想拿这些事去叨扰爷爷,但一分钟前,母亲说了一些我不爱听的话,所以我就把所有东西,都打包成邮件,发给爷爷了。”戚槐清神色温和,如沐春风,“你若是再出言冒犯,那些东西我还会发给我爸,我叔,我姑,以及集团所有董事。”
“……”
心腹忍不住上前一步说:“夫人……”
戚夫人推开他,电光火石间想出来龙去脉,冷不丁的笑出了声:“我明白了,我都明白了,你从一开始就是在对我设套!”
“先是‘偷偷摸摸’接触东屿,引起我对你的怀疑,主动猜测你对东屿有想法,主动猜测你是着急做出成绩才想一口吃成胖子;再‘光明正大’投资东屿,让我确定自己之前的猜测是对的,让我以为你的野心都被我看穿了。
你等着我抛出嘉和,然后就拿住我的证据要挟我……哈,好啊,不错啊,老二啊,我之前私下跟我的人说过,你要是我儿子,我一定很欣慰,可惜你不是……你不就是想让你妈的牌位进宗祠?我同意,我同意还不行吗!”
戚槐清面上毫无波澜,并没有因为这句话欣喜,双腿交叠,随意地摊了下手:“嘉和对东屿的投资不能撤。”
戚夫人窒息:“你还想继续威胁我?”
戚槐清摇头:“你可以将公司记在别人名下,这是母亲的事,我就不干预了。”
“……你想替东屿捞我的钱?这就是你跟东屿达成的合作?那个厉总被我说服也是假的?”他就是想制造一个这样公开的场合,逼她当众点头,否则他就能马上出去,对媒体公开一切,让她身败名裂!
戚夫人走上死路,进退不行,几乎将牙齿咬碎:“好,我都答应了,我都答应行了吧!把东西还给我!”
戚槐清喜怒难辨,站起身:“我还有一个问题要问你。”
“问!你问!”戚夫人现在还有不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