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妹,七郎这是在书院”。
“娘、二妹、四妹,待会你们把大棚里头的育苗全部给割下来,咱再拖去颜先生家的地里头,咱家给颜先生家给种上,二妹去一趟王家、虎子家还有张家,叫王大叔、张郎中、张家大哥和虎子帮咱家给颜先生家的地儿种上苗儿,给他们二十个铜板的工钱,种上两亩地,二妹,你顺带叫王大叔再给咱家多找几个人帮忙。
娘,你们割完育苗后,就多做几个火把,现在天黑,没有亮光也做不成事的,还有,怕是今晚会回来晚些,娘,你做好一些吃食备好,等我们回来好垫垫肚子的,女儿这就去里正叔家借来牛车”。柳义雨心中叹了一口气后,朝柳李氏摆了摆手,随即琢磨了一会儿后,吩咐道。
“娘以后七弟入读的束脩,是多少,咱就交多少,免得七弟在书院要弱了人家一头的”。柳义雨想到这儿道。
“娘这是,这是想”。
“娘是怎么想的,女儿心里头也清楚的,人争一口气佛受一炷香,咱家再怎么样也不会少这么些银钱,不然的话,咱家就不会供七弟去书院读书了”。
“嗯,娘懂了”。柳李氏听到大妹这话后,眼睛有些湿润的回道。
随即,柳家姐妹几个又开始忙碌的起来。
王里正见柳家这么晚了还过来借牛车后,王里正随意的问了两句话了,听到柳家借牛车,是给柳义阳先生家去播种育苗后,里正二话不说带着自家老大和老二过来帮忙。
等柳义雨借完牛车回家后,三妹也已经把王大叔等人给请来。
随后,一行把育苗抬上牛车,拿好锄头还有火把等工具,往颜秀才家的地儿走去。
来到隔壁村后,已经是晚上酉时末了,柳义雨敲了一户农家的门,问清楚了颜秀才的地儿在那里后,柳义雨众人往哪儿赶去。
“是这儿了,这地方同那村民说的一模一样”。柳义雨脑海里头回想刚刚那村民说的,再一对比后,确认的道。
“那好,咱快点干活,干完好回家”。
这次请来给颜秀才家播种的有张郎中和张家大哥、虎子、王大叔、里正大叔家三个、还请来了老柚叔和大坤叔,一共九人。
柳家来了姐妹五人外加寻儿。
一行人分成两组给两亩地里播种,柳家姐妹撑着火把,照亮地里头给王大叔他们干活,幸好请来了九个成人劳动力给干活,饶是如此,一行也才在子时才把这些地儿给种上。
大半夜的在田地里头劳作,一个个的都饿的不轻的,回到村后,柳义雨招呼一行人来自家吃了一顿夜宵,临走时后,柳义雨再一人给了二十个铜板的工钱。
起初他们推辞不要,柳义雨好说歹说,大半夜请你们劳作,累着了,工钱一定要收下,说这次不收钱,你们回去也不好和家里头的婶子交待的,到时候回家,你们受了婶子们的气,下次也不敢叫你们帮忙。
他们这么一听后顿时有些犹豫,柳义雨在说了一通之下,他们方才接下钱离去。
“大妹,今晚你们都累着了,娘给你们烧了热水,你们都洗洗睡觉吧!”。
“娘,今晚你也累着了,娘就不要管女儿们了,你也赶紧去睡,二妹,你先去洗,我去七弟哪儿瞧瞧”。柳义雨瞧见七弟的屋内还亮着灯光后道。
“这是我存了第五张粗纸了,等我字迹练好些了,我再从这粗纸上练字的”。柳义阳摸了摸一尺來长宽的粗纸,有些留恋的道。
往日颜林书院,每逢七天一次,书院都会发放一张粗纸,颜秀才教下面的学生练字的,每次柳义阳上练字这堂课的时候,都会偷偷的粗纸给留下,现在柳义阳晓得自己还不会写字,用粗纸练字的话,那纯属浪费纸张的,练字的时候,柳义阳只是心里头捉摸着,手里拿着笔,虚空模拟练字写写划划的。
“五弟这么晚了,这么还没睡呢?”。
“大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