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成,柳家大妹是啥性子,我寻老也不是不知道的,有男子没有的睿智、眼光和毅力,这钱,你先欠着就是,不急着还了,我给你去拿人参去”。
“寻老,还请你等等,我这里还要佘几副药儿.....”。柳义雨都有些不好意思了,用来买人参的钱,都佘了两吊钱,现在又要佘药钱,柳义雨感觉自己有一种得寸进尺的感觉。
“无妨的,方正佘一个铜板也是钱,佘一吊钱也是钱,这都不打紧”。
寻老接过那药方,也晓得现在事情紧急,走到药库中,手脚麻利的配好药,用一块红布包着人参,递给柳义雨道“这人参分成五次服下,先服下一剂药儿,驱除你阿奶体内的阴邪寒气,再服下人参,大补元气,温阳心神,如此五次后,你家阿奶体内阴邪寒气除去后,便是会大好的,之后,怕是那大夫也说过了,你好自为之”。
“寻老,你如今也晓得我家情况了,一贫如洗,我有个法子,不知道行不行”。柳义雨接过药儿,有些苦笑的道。
“嗯,你说来听听”。
“我家是住山洞里头,如若是在山洞里头和平常人家那般,烧着炕,把山洞里头的湿邪和寒邪驱除了,这样是不是就适合人居住呢?”。
“这法子倒是能成,只是,你家所住的山洞里头,可以烧炕不成,还是你想挖炕去烧”。
“成不成,总要试过才知道”。
柳家竹屋。
“总算是回来了,可担心死娘了,药儿可买回来了”。柳李氏一边担心里头的柳张氏,一边担心自个大妹、三妹和五郎的安全,一时之间,柳李氏心力交瘁,一个晚上的时间,柳李氏苍老不少。
“大姐,我去熬药”。“我去炖煮人参”。
三妹和五郎两人回来后,直奔厨房,幸好,柳李氏叫二妹时刻的在厨房烧着火,为了就是等柳义雨他们回来后,熬药给柳张氏喝下。
柳家一家子忙碌了一个大晚上的,柳张氏喝下药儿和人参后,寒颤依旧有,只是没有那么大的幅度,热度退下不少,呼吸也逐渐慢慢平稳下来,但是呼吸依旧涂弱。
不过一切情况都是往好的方面去,柳家众人见此后,不由得放心下来。
“今晚晚上,六妹、七弟和八妹去王大叔家借宿一宿,改明日娘和二妹把棉被给缝好了,你们再回来睡,今天晚上上半宿就由我和五弟照看阿奶,下半宿再由我和三妹两人照看阿奶。
五弟,你去厨房把火升起来,这炕上也睡不了这么多人,今天大家都委屈一下,明日等娘缝好了棉被,什么都会好起来的”。柳家先前也只缝好三床棉被,一个炕上一床,如今阿奶病重,一个炕上下面垫了一床,盖了一床,现在只余下一床棉被。
无奈下,柳义雨只好把六妹、七弟和八妹安排到王大叔家借住一宿了,加上自己姐妹几人,还要轮流照看阿奶,余下的一张炕上,也只剩下一床棉被,也睡不了这么多人,只好和去年冬天那般,一家子在厨房烧着火取暖,早知道的话,柳义雨多买些棉花来,多做几床棉被也是好的。
“大妹,还是娘来守着你们阿奶,娘......”。
“娘,今天晚上你要养好精神,不然的话,明日怎么缝好棉被,这棉被咱一家子等着来盖着睡觉呢?还有二妹和四妹、寻儿都要休息好,改明儿都要帮娘缝好棉被,至于今晚,二妹、三妹还有五弟,就委屈一晚,在厨房将就一晚”。柳义雨见柳义飒姐妹几人还要说什么,柳义雨有些疲惫的摆了摆手。
从昨天晚上一路去镇上买人参,乌漆墨黑的,柳义雨也摔了几跤,加上心神紧张,白天也一直照看柳张氏,这时,柳张氏病情慢慢的平稳了下来后,遽然间,柳义雨心神放松下来,浑身疲惫袭来,有点扛不住了。
“至于明天,家里头烧火做饭,熬药喂鸡,洗衣就交给三妹、五弟、六妹,三妹明天早上蒸几个鸡蛋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