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颖的花样,我娘她们自然是会绣的,绝对是别人没有绣过的,款式新颖好看,绝对的头一份,只是黄嫂子这铺子的生意......”。
“柳姑娘到是有意思,这个铺子在这条街上的生意,先不说是顶好的,但是也差不了,前天我回娘家一探,在门口便是贴了告示,昨日和今日关门不开张的,由于嫂子有点事儿,便是先回来了,老顾客前两天瞧见了告示,必定不会登门买东西,所以,这铺子里头今日方才冷冷清清的,连带伙计也放假了”。这柳姑娘倒是有意思了,买卖还未做,便是担心自个铺子里头的生意和销量起来了,这种人要么是咸吃萝卜淡操心,要么就是对自个的绣品极为有自信的,瞧着这柳姑娘目光清澈,淡定如松的模样,怕是后者了。
“黄嫂子,那给那十张空白的绣帕,黄嫂子,这是三十个铜板还请收好”。柳义雨顺着黄嫂子的手指,朝门口望去,见铺子门上,还有新的米浆糊糊印子,当即,柳义雨拍板买了十张空白绣帕。
“这钱你们先拿回去,到时候在空白绣帕上绣上花样了后,再来算价钱,样式新颖,卖得好的话,黄嫂子自然是不会亏待你”。黄嫂子把柳义雨递来的铜板推了推道。
“黄嫂子不怕我拿了这空白的绣帕,今后不来了,让你白白损失了十张空白绣帕的”。柳义雨闻言黄嫂子的话后,深深的瞧了一眼黄嫂子。
见那黄嫂子面上带着盈盈笑意,双目却是蕴含着精明算计之色。
“黄嫂子看人极准的,不会看错人,信你,说不定,柳姑娘会给黄嫂子一个惊喜也说不定呢?况且,就算黄嫂子看错了人,也只是损失了三十文,也没有大不了什么,更何况,做生意人,承担一定的风险也不是没有”。
“承了黄嫂子这个人情了”。如今自家也只剩下这一百一十个铜板了,如果是花上三十文买上十张空白绣帕的话,只剩下八十个铜板,之后,还要去打铁铺买一口锅,还有一把菜刀,这些都要花上不少的钱,说不定也不够用。
柳义雨接过黄嫂子包好递过来的十张绣帕和针线,放在自个怀中后,和黄嫂子道了一声谢。
“黄嫂子,你这些碎布怎么卖”。柳义雨走进一个角落,指着装在麻布袋里头的碎布问道。
“这些碎布是锦绣布行的裁缝和绣娘从布匹上裁剪出来多余的碎布,本来这些碎布是卖给那些纳千层鞋底,值不了多少钱的,这里估摸着也只有两三斤的模样,也值不了多少钱的,柳姑娘想要的话,直接拿走便是,权当黄嫂子交上柳姑娘这个朋友”。
“这......如此的话,妹子厚颜收下了,来日妹子必定报答黄嫂子”。柳义雨也没有矫情推辞,如今自家之中,一个铜板,恨不得掰开,用作两个铜板用,现在连自家吃饭也吃不饱,矫情也不能够当饭吃。
“无妨”。黄嫂子面上带着笑意,像是就等着柳义雨这句话一般,
最后,来到打铁铺子,柳义雨花了四十五个铜板买了一口锅,花了三十个铜板买了一把菜刀,到最后,柳义雨瞧见还剩下三十五铜板,问了一下锄头的价钱,只要三十铜板一个锄头后,柳义雨一咬牙,买了一把锄头。
如今卖兔子的钱,买了这些东西,还剩下五个铜板,现在还欠着十张空白绣帕的银钱。
可谓是,一朝又回到解放前。
早上,柳义雨和柳义昊两人卯时过半,大概早上六点开始出发,来到镇上,现在己时过半,相当于现代时间十点左右,柳义雨和柳义昊也未吃饭,柳义昊肚子咕噜噜的作响,眼馋的望着卖包子的铺子,拼命的咽着口水,努力的移开自个眼睛,尽量不去看。
柳义雨瞧在眼里,心中微微了叹了一口气,摸了摸怀中最后剩下的五个铜板,走进卖包子的铺子上道“老板,馒头多少钱一个”。
“大姐,我不饿,我们回去吃饭”。柳义昊说着不饿,眼睛却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