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拭凶器的时候用的。”
教室后排,一个同学高呼起来,吸引了站在讲台附近人们的目光。
“天!这里还有一把□□,他带□□来上学是想枪杀同学吗?”
“看,证据都有了,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呢?”
那个人高声说道,一手举着手帕,一手举枪,脸上满是洋洋得意的神情,似乎自己做成了一件大事。
“所谓的名侦探,实际上是个杀人犯!”
之前调查的时候,明明还没有的啊?
怎么会突然出现?
工藤新一张嘴想解释,但是一个人的声音根本压不过数人的议论声。
“我说为什么名侦探走到哪里都有杀人案发生呢!”
一个同学拍脑袋,整个人似乎醍醐灌顶恍然大悟。
“该不会那些杀人案件里面,犯人都是你自己吧?为了成名真的是不择手段。”
另一个同学也狐疑地看着自己。
“说的也是,哪有那么多人都那么聪明,会高难度犯案手法。”
他们纷纷议论起来,目光愈发不善。
“你们是想说,他为了成名才杀人,然后把罪名嫁祸到其他人身上?真是个毫无人性的家伙。”
最后一个同学盖棺定论。
“喂!你们听我——”
工藤新一的嘴被人从背后捂住了,发不出一点声音。
几个身高壮实的男同学擒住了工藤新一的手脚,把他按倒在地。
骨骼吱呀作响。
肌肉都被巨力挤压,血管几乎要爆炸。
“唔唔……!”
工藤新一拼命挣扎,但还是那句话,一个人的力量怎么可能敌得过众人呢?
他根本无法挣脱。
侦探推理是需要有人听的,当根本没人愿意听你的推理时,即便你想说的话再有道理,都不过是白搭。
“你真的觉得会有人在意事情的真相吗?”
穿着哥特风长裙的真人站在一边,似乎在看一场好戏。
他用两只手的食指和拇指,手比划出一个长方形的框,放在眼前。
像是照相机一般框住这些人,把眼前这番闹剧定格下来。
“他们可不管你说的话,也不会在意证据是否合理。
“只要有任何一个能定你罪的理由,就会像捕食的鬣狗一般蜂拥而上。就像这样,把你扑倒在地。”
“咳……你究竟是谁?”
脸部被殴打了一拳的工藤新一,咬紧牙关,从牙缝里挤出来了这个问题。
“呀,你说我啊!”
真人乐在其中地把一缕头发别到脑后,“我只不过是个看戏的过路人罢了。”
“我还要感谢你啊,这场戏真不错!”
他的笑容有些扭曲,像是反社会的愉悦犯。
“哦对了,杀人犯的这把枪也归我们了。”
刚刚找到“证物”的男生笑嘻嘻地把玩着手中的枪。
“我记得电视机里面是要先掰一下这里,然后再……搞定。”
“工藤新一,你去地下陪那些受害者吧!”
那个人扬起微笑,举起了正义的审判的枪/支,对准了被压制在地的少年的头颅。
工藤新一紧紧盯着俯视自己的每一张面孔,穆然发现,这里除自己外,几乎所有人都是笑着的。
微笑,狞笑,皮笑肉不笑,小人得意的笑……每一张笑脸都在扭曲变形。
“谁叫你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呢?”
“学习好,家庭条件好,还有一个青梅竹马,就是你狗眼看人低的理由吗?”
“所谓高中生名侦探,名声都是吹起来的!”
“死吧!”
根本容不得工藤新一辩驳,当群体都在这么说的时候,你自己的声音就变得微不足道。
“砰”
子弹射出。
但是没有击中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