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花柳氏这么一说,围观众人瞬间明了,原来是因为虐待继女。
其实继父看继女不顺眼,尤其是在乡下,那些肚子里没几两墨水儿的粗鄙汉子,会做出虐待继女的事在正常不过,却也罪不至死。
可是若说花蝉衣因为幼年被虐待,一时冲动,杀害了花铜柱也不是不可能,毕竟谁都有冲动的时候。
花蝉衣瞧着如今聪明了许多的花柳氏,心中忍不住冷笑了声,还真是有备而来,不然凭花柳氏,不可能说出这些话……
原本花家最死要面子,尽管对她做了些猪狗不如的事,对外永远装出一副善良慈祥的模样。
如今倒是坦然承认了,回头就算有人去花家村查,估计查到的与花柳氏所说的情况相差无几,自己幼年在花家受虐待,所以如今报复也是理所应当的么,呵呵。
花蝉衣如今恨只恨,自己没有真的报复这些人,才导致如今后患无穷,花铜柱死了还要来恶心她一下!
花蝉衣又道:“既是如此,花铜柱昨晚来找我做什么?我如今同你们早就没有什么联系了吧?”
花柳氏闻言,面上闪过一丝窘迫:“这不是铜柱听说你如今在京中混得不错,担心你他日飞黄腾达了,万一回过头来报复我们家,提前找你去为了我们家昔日做的那些事给你道个歉。蝉衣啊蝉衣,你说你人都杀了,还在这里装什么糊涂?”
花蝉衣见花柳氏连理由都想好了,一时被气笑了。
花柳氏说起谎来丝毫不带脸红的,她可不怕花蝉衣,如今花蝉衣在京里有多大本事她不知道,说白了,不就认了个昔日在太医院为官的郎中为师么,她这师傅如今说白了,还不是同他们一样的草芥么,也没什么了不得的!
至于顾承厌那儿,尽管花柳氏早就知道了顾雁回便是顾承厌,心中对他也有所畏惧,可花蝉衣如今若是还和顾将军有联系的话,这尾巴岂不要撬到天上去?还在这破学堂做什么?
瞧她如今这样子,想来人家顾将军早就懒得理会她了。
花蝉衣蹙眉看了花柳氏一会儿,越看越觉得不对劲儿。
花柳氏何时说话变的这么一套一套的了?她昔日可从来只会破口大骂的,看样子背地里有人教她!
花家人如今绝对不会无缘无故的前来针对自己!
各中关系花蝉衣一时也理不清,因为此时官府已经来人了!
花小草带着如今的夫君前去报案,花蝉衣这个最大的嫌犯还是被抓了起来。
因事关人命大案,还需在多找几个人证物证,花蝉衣暂时被压入了大牢,听候审讯。
花蝉衣有生之年还是头一次进这种地方,阴冷黑暗的监牢内,到处都是犯人撕心裂肺喊冤的声音,听着犹如鬼泣,令人汗毛倒竖。
他们是不是冤枉的花蝉衣不清楚,她绝对冤的要命。
关上牢门后,狱卒挂上了沉重的锁链,将门关上了,花蝉衣坐在监牢的潮湿稻草中,理了理思绪,很快便大概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儿了。
花铜柱的死肯定和赵家脱不了干系,或许就是李桂芬自己这么做的!!
也并非花蝉衣突然想起来空穴来风,如今背后能说服花家人栽赃给她的,必然是令花家人忌讳。
但不仅仅会让花柳氏忌讳,毕竟花柳氏脑子一根筋,若是一味的跟她硬碰硬,保不齐花柳氏一个冲动,便鱼死网破了。想让花家人如此听话,还需软硬兼施一番,想来好处威胁都给足了,才能令花家人这么乖乖听话。
若是赵府的话,估计不会将事情闹到学堂来,因为一旦败露了,赌上的是整个赵府的名誉!若是赵家人,绝对不会选择这么做。
能做这么周全的,必然是了解花家人的人,而且还让花家人栽赃给自己,如今满足这些条件的,除了李桂芬外,花蝉衣想不出第二个人了!
花家那些人虽然无赖,平日里倒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