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叫帮我们?!”
赵太医在一旁沉着脸,翻脸不认人道:“这也是为了维护咱们大苍的颜面!再说了,凭花蝉衣的身份,能帮四殿下,不知道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分!更别提你今日没少出风头!”
花蝉衣心中冷笑了声,心下越发佩服起了赵太医等人颠倒是非黑白的本事,也知赵太医等人一向如此,倒也不指望此次能在他们口中捞着什么好去,只道:“既是如此,我最后站出来也是为了咱们大苍的脸面,实在不必多说什么!”
“我呸!”小然从来不是懂得适可而止的性子,更别提此时还在气头上:“花蝉衣,咱们一码归一码,你能,你出风头都是你的事,你作为咱们大苍的人,医学堂的学生,研究出药丸来还不告诉咱们,你这是什么意思?不将话说清楚,你就别想走!”
花蝉衣实在受够了小然的胡搅蛮缠,想起之前她同四殿下在台上比试,小然同她家周纯打起来的事,周纯似乎还挨了小然这疯婆子两巴掌。
花蝉衣突然伸出手来在小然肩膀处轻轻一推:“让开!”
小然倒在地上,只觉得肩上火烧火燎的疼,痛得她龇牙咧嘴。
一旁的周纯见状,无奈道:“小然,你就算要诬陷我师父害你,也不用这么夸张吧,我师傅不过轻轻推了你一下罢了。”
小然这个反应看在众人眼中确实有些过激了,就连赵太医等人都觉得她是在装模作样,丢人现眼!毕竟花蝉衣看着瘦瘦小小的,比起小然来足足瘦了一圈儿,能不能推动她还是个问题。
小然痛的面目狰狞,然而根本没人信她的,赵太医沉着脸道:“行了,少在这里丢人现眼!回去吧!”
花蝉衣冷冷瞟了小然一眼,这一眼,令小然一阵胆战心惊。
直到此刻,小然突然后知后觉的意识到,或许花蝉衣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柔弱可欺,好比药丸的事,好比她刚才那一掌……
可是,花蝉衣一介卑贱的民女,这可能么?
小然突然有些怀疑人生了起来。
花蝉衣和路郎中等人走到路口时,便要分开走了,路郎中看样子很高兴,冻的牙关都打颤了,唇角还忍不住的上扬。
他教出来的好徒弟实在是太争气了!每每都能令人意想不到,将赵老匹夫气的七窍生烟。
花蝉衣同众人道别,单独走了没几步,原本替顾承厌驾车的小厮突然走了过来:“沈夫人。”
花蝉衣一愣,见到来人,瞬间明了是谁,定定看着来人没答话。
小厮手中抱着个极其厚实的裘衣,比起花蝉衣身上的披风看起来暖和多了。
“沈夫人,这是我家主子让给您的。”
这“主子”不用说花蝉衣也清楚是谁,心下默叹了口气道:“我身上已有披风,不必了。”
对于花蝉衣会拒绝,小厮也未太过吃惊,只是道:“我们家主子说了,夫人心下若是没心中无鬼,就不会拒绝这裘衣。”
花蝉衣:“……”
不得不说,顾承厌这厮确实够了解她的!花蝉衣从不是个多爱委屈自己的性子,除非是心下有鬼。
花蝉衣深吸了口气,伸手接过小厮手中的裘衣:“回去告诉你家主子,多谢他的好意,只是有些事无关乎心中有没有鬼,只是因为不合适罢了!”
小厮应下后,便离开了,花蝉衣直接将厚的裘衣披在了披风外面,也不管笨重与否,此刻暖和就够了!
花蝉衣裹的厚厚实实的往回走,来到家门前的小巷子时,突然定住了脚步:“出来吧!”
从回来的路上,花蝉衣便感受到了有人跟踪她,来人功夫并没有白术那般深不可测,花蝉衣听的清楚,原本还不确定是不是跟踪自己的,到了此处,巷子里就她独身一人,花蝉衣方才开口。
巷口处,白日那人群中的三苗国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姑娘果然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