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本在一旁,等着看花铜柱在沈家这群老弱病残面前大杀四方的花柳氏咋呼着叫了一声,连忙上前扶起了花铜柱,怒道:“花蝉衣,你敢打你继父?!”
“滚出去,要不连你一起揍!”花蝉衣如今已经丝毫不顾情面,冷道:“这是你们最后一次来沈家找麻烦,不然我不会放过你们!”
“你……”花柳氏准备发作,可是一想到方才花蝉衣踹花铜柱那狠样儿,瞬间不敢有所动作了,只好恶狠狠地放下狠话:“你们行!你们给我等着,等花蝉衣回京的,你们沈家两个老不死的死定了!我叫我儿子来打死你们!”
花蝉衣突然冷笑了声:“奶奶,说白了,你不就是想找花陵游么?”
花柳氏闻言,瞬间睁大了眼:“你果然知道陵游在哪?!”
花蝉衣眼中染上一抹讽刺的笑:“我不知道他在哪,我就是好奇罢了,花陵游又不是你们家亲孙子,你这么上心做什么?就那么愿意上赶着给人家养孙子?”
“……你,你说什么?”
花柳氏呆呆的看着花蝉衣,方才的那股嚣张劲儿瞬间烟消云散了。
原本花蝉衣没准备将这事儿抖出来`,奈何花家这群无赖欺人太甚!
花蝉衣道:“您还真以为,你们家能生出花陵游那么漂亮的孩子?原本李桂芬一直因为这事儿过来烦我,我没想理,不过事到如今,李桂芬也跑了,告诉你们也无妨。”
花柳氏感觉眼前阵阵发黑,甚至有些站不稳的迹象,花铜柱更是面色铁青,若是离得近些,能清楚的看见花铜柱额角的青筋疯狂的跳动着。
他感觉自己男人的尊严受到了天大的玷污。
虽然他那点尊严在花蝉衣眼中屁都不算!
看着昔日耀武扬威的花铜柱此时这副半死不活的模样,花蝉衣这么多年藏在心底的恨意微不可查的冒了出来,嘴巴也忍不住毒了几分:“花铜柱,连人家玩儿过的女人你都要了,还在乎这个么?”
“蝉衣。”一旁的沈家二老显然也被这么个消息炸的有些回不过神来,出于善良的本性,想劝花蝉衣此时口下留情。
沈家人就是太善良了,善良的花蝉衣有时候都头疼。他们是怎么做到转眼就忘了,方才花铜柱还挥舞着拳头准备对他们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老人家出手的?
花蝉衣想想都觉得后怕,若是自己不再,沈家二老能抗住花铜柱一顿揍么?
不过花蝉衣还是乖乖闭上了嘴,没在继续说下去。
“花蝉衣,出了这种事,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们?”
“与我有什么关系?”花蝉衣丝毫不留情面道:“又不是我让李桂芬做这种事的,我没将这事儿闹的人尽皆知,已经是给你们家脸面了,你们家若是再敢来找沈家的麻烦,别怪我将这事从村子里抖出去!”
花家这么死要面子的一家人,发生了这种丑事,是断然接受不了闹的人尽皆知的。
花柳氏深吸了好几口气,仍旧没消化掉这个消息。一旁的花铜柱更是神游天外,三魂七魄一时难以归位。
花蝉衣毫不体贴的上前半推半赶的将这二人推出了沈家,顺便将大门重重一关,重重的呼出了一口气。
“师傅,娘,你们不用担心花家日后敢来家中找麻烦了。”
沈郎中呆呆的看着她道:“蝉衣,你刚才说的是真的,你娘她真的做出那种事儿了?”
花蝉衣点了点头。
东子娘犹豫着开口道:“其实我觉得,你既然知道,还是应该告诉花家人的,毕竟这事儿也是你娘做的……”
这些人,无论好人坏人,似乎都觉得,花蝉衣和李桂芬是分不开的,怎么说,身上也流着相同的血。
花蝉衣讪讪一笑,耐着性子解释道:“我也是在陵游出生后才知道的,不知道该怎么说,便一直没掺和这事儿,方才若不是花家人太过分,我也不会说。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