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汉子们自然不可能将这件事情联想到花蝉衣身上,那手劲儿,那力道,女人家家的怎么可能有?
看着花蝉衣的背影,男人吐了口口水,要不是景池隔三差五的找花蝉衣,他们这些汉子忌讳那个景池,就这貌美的小寡妇,早就成了这些乡下汉子的囊中之物了!
花蝉衣回到沈家后,东子娘已经做好了晚饭,婆媳二人吃晚饭的时候,东子娘道:“蝉衣,你听说了没有,宋寡妇好像又和咱们村儿的一个汉子搅和不清了!”
花蝉衣愣了下:“什么时候的事儿?”
“谁知道呢,我也是今日到人家家里喝茶的时候听说的。”
花蝉衣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心说这寡妇未免也太耐不住寂寞了那她今日匆匆忙忙的往医馆跑是因为什么?会不会和这事儿有关呢?
东子娘又道:“唉,咱们娘俩也别掺和这些事儿,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了,等你师傅醒过来,想办法把医馆抢回来!”
花蝉衣没答话,直觉告诉她,花小兰要出事儿了!
果然不出花蝉衣所料,她吃过晚饭后,在房内看了会儿医书,外面传来急切的敲门声。东子娘都被惊醒了,推开门一看,居然是青白姐妹,此时这对儿操蛋的姐妹也不再继续奚落花蝉衣了,红着眼苦苦哀求着:“蝉衣姐姐,你救救我娘吧,我娘快死了!”
花蝉衣愣了下,没想到事情那么严重:“怎么回事儿?”
“还不都是那个花小兰!”
花蝉衣心知事情紧急,也没继续多问,跟着青白姐妹来到了医馆,此时宋寡妇躺在医馆的软榻上,哎呦哎呦的惨叫着,身下流淌着发黑的血液。
一旁的花小兰显然吓傻了,哆哆嗦嗦的站在一旁,话都说不清楚。
花蝉衣上前一看,不禁微微蹙眉道:“宋婶子这是小产了啊,究竟怎么弄的?”
花小兰吓的说不出话来,她手上虽已经背负了人命,可是沈家父子的事儿没人知道与她有关,这次宋寡妇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的,她该怎么办?
花蝉衣看了看青白姐妹,冷道:“宋婶子是个寡妇,孩子不知道是谁的,你们去将村长找来,把孩子爹揪出来,等孩子爹松口了,我才敢治。”
花心青和花心白站着不敢动,她们娘这样已经不是第一次在村里偷汉子了,她们姐妹二人如今年纪大了,基本的羞耻心还有。
花蝉衣蹙眉道:“你们继续拖下去,宋婶子可真就没命了!”
花小兰听这话的意思,便是还有救了,连忙道;“你们姐妹还愣着做什么?蝉衣一定能治好!”
花蝉衣冷冷的看了花小兰一眼,心说花小兰这是将责任往自己身上推呢,她虽然将宋寡妇治出了事,但不至于丧命,回头自己接手,有个三长两短便都是自己的责任了!
花小兰被花蝉衣漆黑的眸子看的一阵胆寒,暗暗握紧了袖中的拳。
关乎到宋寡妇的性命,青菜姐妹哪里还顾及自己的脸面,连忙去找村长了。
药铺内只剩下花蝉衣花小兰,还有痛晕过去的宋寡妇。
花小兰面色惨白,浑身颤抖的看着宋寡妇道:“她,她真的不会死吧?”
花蝉衣没理会她,而是四处看了看,笑道:“你这医馆里面修的真漂亮啊。”
花小兰:“……喂!我再问你话呢!!”
难得见到花小兰被吓成这样子,花蝉衣冷笑道:“你医术那么高明,问我我怎么知道呢?过来,先帮我在软塌外面遮上一块布。
无论这次宋寡妇找的汉子是谁,花蝉衣相信那人打死也不会自己承认的,先把这浪寡妇弄醒了再说!
六神无主的花小兰也没心思和花蝉衣置气,姐妹二人忙碌了起来。
花蝉衣给宋寡妇灌了些药汤,拿出银针来在她穴位上刺了两下,躺在软榻上的宋寡妇便醒了,一见到花蝉衣便睁大了眼,死死拽着她的衣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