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小兰听得出,花小草这些话都是故意来说给沈家父子听的,心下闪过一抹狂喜,面上假装生气道:“小草,别胡说八道,姐姐才不是那种人,你没事儿的话便快回去吧!”
送走了打小报告的花小草后,花小兰回到了座位上,假装淡定的继续对着沈郎中提出的疑难杂症开药方,实则心中雀跃的都要飞起来了。
方才花小草说那些话的时候,沈东子的那个脸色,啧啧,别提多好看了……
沈东子将药材分类放好后,同沈郎中道:“爹,我有点不舒服,先回家了。”
沈郎中没多说什么,知道自家傻儿子伤心了,只是重重的叹了口气道:“回去歇歇吧,别多想。”
……
花蝉衣跟着景池练习了一上午,景池武馆还有事,连午饭都没留下吃便准备离开了,临走前同花蝉衣道:“那个老太太再来找你麻烦的话,该动手就动手,你如今打个男人都没问题了。”
花蝉衣忍不住失笑:“我知道了。”
“对了,昔日在忘仙馆见你琴棋书画都不错,下次我来的时候,用不用给你捎带这些?”
花蝉衣想了想,还是道:“不必了。”
这些东西日后重拾也不迟,花蝉衣还不想将自己会的所有东西都暴露出来。
“那行吧,我先走了。”
花蝉衣送走了景池后,转身便看见了沈东子。
“东,东子哥?”花蝉衣语气中透着几分不可置信道:“你是来找我的么?”
沈东子已经许久没搭理过自己了,如今突然过来,花蝉衣有几分受宠若惊的感觉。
沈东子面色难看,上前将花蝉衣拉到了院子里,冷道:“蝉衣,村子里的人传的是不是真的?”
“什么?”
花蝉衣搬出花家后大概猜的到村子里的人会传一些难听的话,但她毕竟和那些村民没有什么来往,闻言有些不解道:“你是说?”
“你……少同我装糊涂!方才你送走的那个男人是谁?”
“他啊,是个武馆馆主……”沈东子还是头一次对她这般严厉,花蝉衣说到此处,方才恍然大悟,自己这么久以来的迟钝。
东子哥这段时间一直不理自己,态度越来越差,怕是不单单是自己在忘仙馆一事,想清楚后,连忙拿起一旁的剑解释道:“他叫景池,喜欢馆内的一个姑娘却又不好意思去找,便来找我问那姑娘的情况,作为回报,我要他教我学功夫。”
沈东子脸色这才好看许多:“那,听说他给你买了家具什么的……”
“那些都是我给他银子让他帮忙捎的,银子是馆内妈妈在我临走前送给我的,算是偿还我这一年多帮馆内省下的看病钱。我总不好让村中人知道我手里有许多银子,我家里人你也知道的。”
虽然花蝉衣严重怀疑张妈妈是有心让她日后自己主动回去,不过这银子她收的问心无愧。
沈东子这才松了口气,脸色也没来时那么难看了。
花蝉衣见他神色好看多了,试探着上前拉过他道:“那,东子哥,你还生我气么?”
见花蝉衣小心翼翼的,沈东子强压下心头的别扭道:“那件事终究也不是你的错,我本不该这么小心眼,当初就是一时没想开罢了。”
其实他现在也未想开,只是蝉衣还是要娶的,总不能因为这种事便断了。
花蝉衣闻言,心中的石头总算落了地,看着沈东子笑道:“东子哥,我如今在村中名声不好,但我所求并不在这个小山村内,这些都是无关紧要的人,我今日给你带来多少耻辱,他日我必然会带着沈氏医馆,带着沈家过上最好的日子。”
沈东子被她逗笑了:“我是个男人,这些事怎么能靠你呢,我回家和我娘说说,改日便让我父母去你家提亲。”
花蝉衣笑中染上了一抹酸涩:“你去告诉婶婶,聘礼不出也可以。”
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