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儿姐妹不知道什么时候和好了,大概花小草看出来自己不是花小兰的对手,便继续在花小兰身后做跟屁狗了。 穿着新衣裳的花小草打量了一番花蝉衣,突然阴阳怪气儿的开口道:“姐姐,娘这次带了这么多好东西回来,怎么也没给这小蹄子啊?” 花小兰习惯性的在一旁装好人,笑道:“哎呀你快别说了,蝉衣是咱们的亲姐姐,她没收到礼物,心里正难过着呢。” “我不难过。”花蝉衣突然开了口。 “嗯?”花小兰以为花蝉衣嘴硬,冷笑的看着花蝉衣,似乎非要逼的花蝉衣嘴软道:“娘没给你带礼物,你敢说你不难过,其实你要是难过的话也别忍着,大家都是亲姐妹,我和小草又不会笑话你。” 花小兰一口一个亲姐妹,听起来实在讽刺,谁家亲姐妹之间和仇人似的?找准机会便互相算计互相挖苦? 花小兰嘴上这么说着,实则已经做好了一副等着看花蝉衣笑话的准备,这段时日她一直偷鸡不成蚀把米,心中憋着股邪火无处发泄,总算在李桂芬回来的这日稍微舒坦了一些。 “我真的不难过。”似乎为了证明自己的决心,花蝉衣声音提高了几分:“其实只要娘回来就好了,我要不要礼物都无所谓的。” 这话她是故意说给李桂芬听的,屋内的李桂芬根本没睡着,只不过是习惯闭目养神罢了,院中的动静全都听的见。 她没想到自己的小兰小草变的如此刻薄,女人听见花蝉衣话的一瞬间,双眸微微睁开,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 到了晚间,因为李桂芬带回来鸡鸭鱼肉,一向节俭的花家难得开了次荤。 花蝉衣厨艺好的没话说,晚间飘着热腾腾的香气,搅的人五脏庙不得安宁。 晚间饭桌上,一家人聚全了,难得看起来其乐融融,就连花蝉衣都分到了几块肉吃,花铁柱喝了点小酒,一时口无遮拦道:“弟媳总算是回来了,铜柱憋了这么久,今晚可有福气了!脱了裤子使劲儿干吧!” 此言一出,花家的女人家脸都红了,张晓芳背地里掐了花铁柱一下,示意他别胡说八道,没羞没臊的! 唯独李桂芬,仍旧面无表情,一双美眸中闪过一丝抗拒,被花蝉衣眼尖的捕捉到了。 上一世李桂芬最后就和别的男人有染,不知道这时候是不是就已经开始了。 不过也难怪,李桂芬长的漂亮,浑身上下透露着无处安放的女人味儿,花蝉衣上辈子一直觉得自己的娘亲长的像仙女似的,除了对自己不好外,其他方面完全没得挑,花铜柱则长的肥硕油腻,花蝉衣想想,若自己是李桂芬的话,能活活恶心死。 李桂芬当初委身给花铜柱,大概只是走投无路找个依靠罢了,如今苦难熬过去了,便翻脸不认人了。 花铜柱吃完晚饭便迫不及待的拉着李桂芬进了房里,二房的屋子离厨房最近,花蝉衣在厨房里刷锅碗瓢盆的时候,就听见二房传来争执声。 “铜柱我累了,今天晚上不想要。” “累了?你中午不是睡过么?”花铜柱语气里透着股急躁:“你多久没回来了?老子他妈要憋坏了,先做一次你再睡!” 二房屋内传来李桂芬越来越用力的抗拒声,隐隐压抑着怒火,花蝉衣叹了口气,突然不识相的来到了屋子里。 此时花铜柱和李桂芬正纠缠着,衣衫凌乱,见她闯了进来,一时之间都有些尴尬,花铜柱受到了惊吓,一下子软了下去,气的要死,直接拿起炕头的扫把对着花蝉衣的脑袋砸了过去。 “贱种,谁允许你这个时候进来的!!” 花蝉衣被花铜柱一打,瘦小的身子摔在了地上,花铜柱不解气,把裤子一提,又准备打,花蝉衣连忙抱住花铜柱肥硕的大腿讨饶道:“爹,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昨晚又做梦了,突然想起来,才来告诉您的。” 花铜柱闻言,这才冷静了下来,毕竟这赔钱货的梦邪乎的很,花铜柱也不敢不信了。于是冷着脸道:“你他妈又梦见什么了?早不说晚不说,偏偏这时候滚过来!” “我梦见我娘这次回来,怀了孩子,生出来,还是个三只手的怪胎。” 花蝉衣随口胡诌着,花铜柱却信了,面色惨白,看了看满脸写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