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抽出了挂在腰间的青铜匕首,不管眼前的这个东西到底是什么,都必须要小心应对。
虽然并没有办法确定这个东西的具体能力,但是却已经可以确定一点了,在水银之中,这具骸骨拥有超强的自愈能力。
即使是被砍成两段的地步,能够几乎是在一瞬间就恢复到完整的状态。
这样就显得非常的恐怖了,对于人类来说,最可怕的东西并不是那种在力量上无法抗衡的,而是压根没有办法击败的。
眼前的这个东西就是完完全全无法击败的,无论如何这东西的愈合能力都已经超乎了正常人能够应付的范围。
我并不清楚我到底是否能够是这东西的对手,但是事情进展到这一地步并没有任何人能够帮我,黄华还在一旁艰苦的奋斗着,现在眼下唯一能够依靠的也就仅仅只有我自己了。
不管怎么样都没有理由退缩,我明显能够看到门已经关闭了,现在即使是想逃也没有地方去逃,唯一能够做的就是拿命去拼。
我狠狠的咬了咬牙,站在鼎沿儿的边上,全身的肌肉都在瞬间高度紧绷到了极致,在这鼎上我所能够站立的范围并不多,能够保持站立姿势的也就仅仅只有鼎边。
至于鼎内,全部都已经被瞒着致命的水银,也根本没有办法能够让人去下脚的余地。
我并不是没有想过离开这鼎,到鼎着下面和他作战,让眼前的这一具骸骨尽力远离水银,但是这个念头仅仅是升起的一瞬间就被我自己否决了。
毕竟这一具尸体其实不下来我也并没有丝毫的办法,因为单单遍布在空气之中的死气我们两人就不是对手。
所以我们现在唯一剩的一条路就是击败眼前的这骸骨,只有这样一来才有可能性在这这种环境之下生还。
我幽幽吐了口气,就在这一刻,眼前的这一具骸骨瞬间动了起来。
水银的密度高到了极致,但是在这骸骨的腿部,却像是根本没有受到任何水银的阻力一般,移动的速度快到了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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