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紧紧的盯着胸口下方被枪打中的位置,狠狠的咬了咬牙之后,又从背包里面取出了一把镊子。
虽然伤口已经不流血了,不过这并不代表我的方式就没有大碍。
对于枪伤来说,将子弹留在身体里面可以说是一个非常严重伤。
即使是表面的伤口已经完全停止的流血,也要用镊子一点点撕开后,将子弹取出来之后,才能算得上是安全。
将背包里面的镊子取出来的时候,我也顺手取出了一把打火机,将镊子放在火上烤了烤,也就算是简单的消毒。
原本在包裹里面应该还有消毒用的酒精,不过在之前对付瓮奴的时候都已经消化殆尽,也只能用这种方法来进行消毒。
盯着我胸口下方的枪伤,我手里拿着前端烧红的镊子不由自主的抖动。
要硬生生的将已经停止流血的伤口用镊子再重新戳开后,把里面的子弹取出来,即使是我从来没有经历过,也能够清楚的知道这到底会有多痛。
我深深的吸了口气之后,又从包里取出了一条毛巾,叠成了一个方形,放到嘴里用牙根咯咯的咬着。
在做好这一切准备之后,我缓缓将烧红的镊子探向我的胸口。
“呲....”
镊子的前端接触到我皮肤的一瞬间立刻发出了什么东西灼烧一样的声音。
立刻在表皮接触的位置散发着一股白烟,紧接着我不由自主的倒吸一口凉气,冷汗在一瞬间就从额头涌了出来。
“呃!”
我痛得说不出话,整个人只能发出近乎无意识的声音,喉咙紧得厉害。
随着镊子插进去的时候,伤口处也在快速的开始向外流血。
镊子每往深处进一份,我的身体就颤抖的越厉害。
这子弹打进去的深度并不算浅,所以想要将这子弹从里面挖出来对于我来说是一种异常难熬的事情。
我整个人满地打滚的感觉,我很想就直接将整个镊子瞬间插进去,直接将子弹夹出来。
不过这显然是做不到,镊子算是钝器,在扎进去的时候恐怕瞬间所得的伤害也会不小。
对于现在的我,最安全的办法就是用镊子一点点分开皮肉,在里面将子弹夹出来。
这是一个非常漫长的过程,也是一个近乎让所有人都无法忍受的过程。
这仅仅是两分钟的时间,就让我有一种度日如年的感觉。
整个人的手已经处于完全拿不住镊子的状况,全身都不由自主的颤抖,身体的每一寸肌肉纤维都属于无力的状态。
这才仅仅只是分开了大概伤口1/5深度左右的皮肉。
而随着深度往下,皮肉下面的疼痛神经就越丰富,受到的痛感就更加强烈。
就这样足足进行了十五分钟的时间,镊子这才达到子弹最终的深度,当镊子夹着子弹的一瞬间,我整个人几乎已经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了。
全身像是从水里面捞出来一样,身体里面每一寸都抽不出一丁点的力气。
这倒不是因为体力上面的消耗,更为主要的是疼痛对于身体上的折磨实在是让人无法忍受到了极点。
就这样将镊子缓缓的放在这里两分钟,一动也不敢动。
借着两分钟的时间让我缓了一口气之后,在下一刻,我才慢慢的将子弹从伤口里面一点点的向外拔着。
这个工作要做到非常细,千万不能有丝毫的大意,一旦手微微一抖,很有可能戳到里面的皮肉,再次造成严重的出血。
“呼!”
又是五分钟之后,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子弹落地声,我长长的舒了口气,整个人才算放心下来。
直到这个时候,我才算的上是基本安全了。
紧接着我又处理了一下脚伤。
脚上对比枪伤就显得并不算太严重了,起码这脚上的伤势是不足以让人丧命的,再加上一个半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