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土性,更何况是阮诺,被阮老太太几次针对,她越发的不耐烦了,冷声道:“祖母要是无事,我这就退下了!”
“你敢!”
阮老太太大怒,指着阮诺的鼻尖道:“我们阮家养了你十几年,你就是这么报答我们的!真是一个小畜生!我今儿倒要看看你这身皮子下面,藏了什么脏物!来人!请家法!”
“老、老夫人……”
下人们叫苦不迭,任谁都不敢一动。
他们若是动了,得罪的人就不是区区一个阮诺了!大公子的怒火可不是他们能承受的!
“反了天了!”
阮老太太气极,一张老脸铁青铁青的:“还不把老爷请过来!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
见老太太不再请家法了,下人们终于松了一口气,争先恐后地往外跑。
阮诺虽不知发生了什么,但本能的觉得不安。
毕竟阮老太太刚刚看了她的手臂,却没能看到那枚梅花胎记……她是因为这个生气的?
她来不及多想,阮老爷就被下人请了过来。
许是从下人的嘴里知道了什么,阮老爷的脸色难看的很,进门时扫过阮诺的那一眼异常冰冷,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母亲。”
他沉声开口。
阮老太太像是寻到了依靠,捂着胸口,哭出了声:“这个小贱人,咱们阮家哪里对不起她,她非要做这样的事!大郎、大郎还没娶妻啊!”
阮老爷虽脸色微沉,但却很是冷静,视线在下人们的脸上一一扫过,直看的人脸色惨白,身子打颤!
“今日之事,不得外传。”
他冷声开口:“若是让我听到有谁在背后嚼舌根,可别怪我翻脸无情!”
“是!”
“奴婢明白!”
下人们跪了一地,一边磕头,一边惶恐地发誓。
半晌,阮老爷微微抬手,示意他们退下。
厅堂之内,只剩下了阮诺、阮梓依、花花绿绿、阮老爷和阮老太太。
此时的阮诺已经从他们的只言片语中,猜出阮老太太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梅花胎记,但她却想不通他们为什么气成这样。
而且,这件事和大哥哥有没有娶妻有关系吗?
“还不跪下!”
阮老太太怒道。
阮诺站的笔直,回瞪着她。
“你看看你看看啊!咱们家养出了怎样的孽畜!”阮老太太一边哭一边道:“家门不幸啊!”
良久,阮老爷方才开口:“什么时候的事?”
他的声音很沉,一听就是压抑着怒火。
阮诺茫然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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