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只能是远远的看着。
“杨墨，攻击司南的脾脏。”
红颜收拢心思，开口提醒。
“红颜？”杨墨反问道。
他看不到红颜，可他相信，红颜就在身边。
“对。上古一战，司南被重创，整个脾脏完全破碎。”
红颜回答。
“好！”
杨墨不再多言，运转全部力量，汇聚于长刀之上，朝着司南的脾脏狠狠的刺了过去。
看到这一幕，红颜的眼神越发复杂，杨墨没有怀疑她，还是一如既往的相信她。
这让她开心的同时，又更加失落。
“死亡，才是我最好的归宿。”
红颜喃喃自语，她知道自己这一辈子都无法放下对杨墨的爱。
离开，才是最好的。
否则，她就是一个多余的人。
长刀直接穿透了脾脏，让本就不够坚韧的脾脏再次破碎，四分五裂。
吼！
巨大的嘶吼声从巨龙的口中传出。
司南也痛苦咆哮起来。
两次脾脏被重创，让司南的实力肉眼可见的下滑。
“成功了！”
杨墨抽回长刀，再次回到司南心脏处，朝着心脏狠狠刺下。
之前没有机会，可现在正是机会。
破碎了脾脏，司南不会死。
可若是连心脏都破碎了，哪怕是龙神也得陨落。
“董鹏，以八卦阵法，困住司南。绝对不能够让她回归本体。”
思商命令道。
几大高手全部停止攻击，用出阵法来。
他们都明白，实力下滑的司南不足为惧，可若是让她回归到本体之中，那才是可怕。
困住司南，才能够为杨墨时间，杀掉司南。
“凤凰前辈，你一定要赶紧杀绝吗？我龙族若是灭绝了，你凤凰还能够长存吗？龙凤一体，唇亡齿寒！”
司南咆哮道。
她终于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不是来自于杨墨，而是来自于思商。
这位上古老凤凰，对龙族太了解了，知道她的所有弱点。
“吼！”
话音落下，司南再次一声咆哮。
她的心脏被刺穿了，血液疯狂流淌。
巨龙的身体自主摆动着，疯狂运输着力量，想要修复。
可是杨墨在破坏，这些修复显得很苍白无力。
“屠龙，我是龙国人，体内流淌着龙族血脉，今日却要亲手斩杀龙族。”
杨墨感叹一声，疯狂出刀。
他只是让心脏有些许破损，距离杀掉司南还差很远。
其实，他多希望司南是盟友，如果司南同意，他甚至愿意将司南供奉为龙国的图腾，世代尊崇。
可他们终归不是一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