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有点不怀好意的意思,“免得你出去乱说,怕被你讹上。”
魏文君立马气的暴跳起来,指着温酒大骂:“老娘现在怎么说也是在撮合你两,你怎么能这么想我呢!温酒你天打五雷轰!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的人吗!”
温酒不置可否的努努嘴吧。
“前科太多,不得不防。”
……
很快沈眉山就抱着两床被子回来了,一床铺在了军大衣上,一床给温酒盖。
但三个人洗漱完之后,一时间就陷入了某种尴尬里。
都没有到睡觉的点,虽然特别的累,但还没有睡意。
“我成年之后第一次六点就上床。”魏文君睁着圆溜溜的眼睛,趴在床沿上看着坐在地铺上的温酒。
“手机快没电了不能玩,沈眉山又不会打牌,我们三个聊聊天呗?”
温酒翻了个身,把身子背了过去,表示自己没兴趣。
魏文君噘了噘嘴吧,开始捣鼓沈眉山。
“聊什么啊?”沈眉山微微打了个哈欠。
“就随便说说,说说你小时候的事情呗。说起来,我还不知道你爸妈是干什么的呢。我爸是教育局的副局,你别看他做教育的,我真觉得他把我这个女儿教的可差劲了。”
“你还蛮有自知之明的嘛?”温酒轻笑一声。
“哎,温酒,你爸妈是干嘛的啊?我看学校里把你传的神乎其神的,你跟我说说呗!”
温酒把脑袋枕在胳膊上,似乎是在组织语言。
“我爸和我叔叔都是当官的,一文一武吧。我妈就是一个家庭主妇,我舅舅负责养家。”温酒想了想,又“嗯”了一声,表示确定自己的这个回复。
“啧!”魏文君撇撇嘴吧,“不想说就不说嘛!干嘛说得这么普普通通的,我还以为你有多酷炫呢!”
温酒有点哭笑不得,“什么叫酷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名利钱财都是身外物!”
沈眉山打了个哈欠,拍了拍魏文君的肩。
“只有钱多到一定程度才会觉得钱财如粪土,同理,权势也一样。”
魏文君恍然大悟,“卧槽,他家该不会是那种黑白两道通吃的,那种里男主吧?”
那倒不至于,但是红后代是真的。
“你太夸张了吧?”沈眉山扭了扭身子,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着,两只眼睛无神的看着天花板,以求这样能给自己吊点精神。虽然她对温酒的家世究竟是个什么样不大清楚,但也能隐隐的猜到温酒口中的官一定不小。就贺实那出手就给人两万块的架势,一定是站在上层的人。
“沈眉山,你爸妈又是干什么的呢?我每次去你家都没见过你家里有其他的人哎?”
魏文君话音落下,室内便陷入尴尬的静谧之中,温酒斜着眼睛有点隐忧的看着沈眉山,又有点责怪魏文君多话。
魏文君等了半天都没见沈眉山回答,如果不是她睁着眼睛,她都要以为她睡着了。
“不知道。”沈眉山轻飘飘的声音传到两人的耳朵里。
沈眉山说的是实话,她不知道沈家军和刘青苑靠什么而活,从小到大他们给足了她钱去学戏,不会吝啬半点。但他们的交流只有戏,或者是单方面的灌输。沈眉山和他们从未有过交流,所以不知道他们的工作,每个月的工资,或者他们的心情。
反正她那个家,家不成家,也无所谓了。
“哪有人会不知道自己爸妈说做什么的啊……”魏文君嘟囔着,但声音越来越弱,沈眉山歪过脸,发现她已经睡着了。
“刚刚还那么起劲,现在居然睡着了。”沈眉山被魏文君一个问题闹得没了睡意,她起身给魏文君盖好被子,然后下了床拿水喝。
“给我带一瓶。”温酒也坐了起来。
“喏。”沈眉山把水递给他,然后也坐在了地铺上,“要我给你捏捏吗?”
“那敢情好!”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