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千古罪人了。而且,团长你跟我们说了有什么用啊。我师妹什么事都由她爸管着呢,她爸不点头,什么都没用。我师妹已经是她爸的当家青衣了,在担一个,这扛不住的。”
团长瞪了贾子年一眼,愤愤然。贾子年权当没看到,继续喝自己的粥,吃自己的饼。
“这样,沈眉山,你把你爸爸的电话号码给我,我来联系他怎么样?我来跟他说。”
沈眉山转了转眼睛珠子,把自己通讯录里一串号码展示给团长看了。
温酒在北京看到上海的电话号码时第一反应给挂了,然后这个号码又打了进来,温酒莫名其妙了一会儿,想着温容在上海,搞不好是他的新号,或者他出什么事了?然后接了电话,结果电话接了起来让他有点想笑场。
“那个,请问下,您是沈眉山的父亲吗?我是上海文艺团的团长,我有点事想跟您商量商量。”
温酒憋着笑的应了声:“嗯,什么事儿啊?”
团长听着电话眨了眨眼睛,不是淮北那块的人吗,这京腔可真重啊。
团长把对沈眉山的意图都说了,说是等他的裁定,而沈眉山说她听父亲的,所以现在就是在等他了。
温酒有点无语了,这分明就是推事儿嘛。沈眉山明摆着是要拒绝他,但又不好撕破脸,然后又不敢让她爸知道,生怕她爸心动把她塞进去这个什么劳子的文艺团,让他装她爸,顺便演坏人。
“这样,你跟我说说,你们文艺团一个月排几场演出啊?多少场是京剧啊?我女儿能露几次面啊?”
团长一听,心疙瘩了一下,不好,碰到了个懂行的了。
颤颤巍巍的稍作修饰的说了自己团的近况,结果还没说其他什么话,对面就一顿训斥:“就你这文艺团还能在上海那寸土寸金的地方开的下去?!你逗谁呢!就算是政/府的,天天倒贴钱,你看着什么时候就给你收回去了!我女儿以后可是要上维也纳的舞台的,你也配!挂了!”
……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上维也纳的舞台了?沈眉山黑人问号脸。
“你爸,你爸!这这!”团长指着电话想找沈眉山兴师问罪,但是自己非要给人家打的电话,又不好当面说人她爸,生生的把这口气给咽了下去。
“既然你和你爸都瞧不上我们这个小团,那就算了!”团长愤愤然的走了。
贾子年噗嗤一下笑了出来。
“哎,你什么时候多了一个这么逗的爸啊?我怎么不知道呢?”
沈眉山也跟着笑了,方才温酒和团长聊得东西里,多多少少有调戏的成分在,还有点挑衅。这会儿可算是把人团长给得罪了。
“我也不知道他脑子转的那么的快啊。”沈眉山笑了笑,“也就是前不久交的一个朋友,我跟你提过一次。”
贾子年想了想,没想起来。她平日里忙的要死要活的,沈眉山的闲聊她一般都记不住,就过个眼,马上就忘的事。
“挺机灵的一小伙子嘛。这个朋友交的可以啊!等过段时间会龙河了,你带他出来和我一块吃个饭呗。”
“师姐!”沈眉山拧着眉头。
自己的朋友和贾子年提过那是一回事,带着去给贾子年吃饭,那就有见过家人的意思了。沈眉山和贾子年是师姐妹,师门如家门,这样的一顿饭分明就是认亲宴。
“怎么啦,我这是猜错了?”贾子年做无辜状。
沈眉山撇撇嘴,小声道:“没……”
“那不就行了!早晚要跟我吃上这顿饭的嘛!”
“我和他现在是朋友!”沈眉山强调道。
“现在和将来有什么区别?结果一样不就行了吗?”贾子年耸耸肩。
沈眉山泄了气,“不一样的,现在是朋友,怀着不该有的心思,未来也会是朋友。”
贾子年难得见沈眉山主动和她说这些。她和沈眉山年纪相仿,又是师姐妹,但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