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晚上就得回部队了。”
周文棠吸了口烟,点点头。
老爷子出院后,周文棠去了趟谢眺那里,这次周端阳的事能够捂住,谢眺出了不少力。
谢眺翘着腿:“文棠哥,我们之间哪里需要说这个,你还没找我时,我爸就开口了,让我跟那些媒体打个招呼。”
周文棠:“你和谢伯父说一声,我到时候找个时间上门拜访。”
“不用,我爸说了,周爷爷以前帮过他不少,他能帮衬就帮衬一点。”谢眺又不免骂骂咧咧,“幸好这事给摆平了,不然就完了,周端阳这小子也是活腻了,这玩意都敢碰了。”
周文棠和谢眺他们这群人,混归混,但不该碰的东西,他们向来不会去触碰这条高压线,再混蛋,也不能打家里老人的脸面啊。
两人说完这事,谢眺留周文棠玩几局牌。
周文棠也没什么事,也就答应了下来。他坐在牌桌上,漫不经心玩了几局,全程时不时瞥两眼手机。出了这一档子的事,快一周了,她连条信息都没给他发。
周文棠坐下没半个钟头,就连着输了四局,心里越发烦躁起来。
谢眺看出他的异常,吊儿郎当地问:“文棠哥,你是在等谁的电话呢?”
周文棠眉头轻皱,淡淡道:“没有。”
谢眺闲闲地说:“快过年了,嫂子的公司什么时候放假?等嫂子回来,你带她来我这玩啊。”
周文棠玩了几局,兴致缺缺,他将手上的牌丢到牌桌上:“走了。”
谢眺抬头看他:“不玩了?”
周文棠点点头,拿出手机,给李烁拨了通电话,让他订一张前往广州的机票的。
二月初的时候,同事得知倪宝嘉和吕月娥明年去北京总部的事,起哄让吕月娥请客。
吕月娥原本也打算请同事吃顿饭,也就定了个包厢,大伙下班了一块吃晚饭。吃完了晚饭,大家不尽兴,又去唱歌。
倪宝嘉今晚抵挡不住的同事的热情,不免也多喝了几杯,坐到包厢里,难免头晕。她的手机响了起来,倪宝嘉借着这通电话,躲出了包厢。
是周文棠打来的电话,倪宝嘉看着来电显示,愣了一会儿,电话因为她愣神的工夫,挂断了。
倪宝嘉调出通话记录,正要给他回拨,手机再次响了起来。
倪宝嘉按了接通键,但没有出声,听到他若有似无地叹了口气,问她在哪。
倪宝嘉背靠着墙上,抬手揉了揉额头:“和同事聚餐。”
“喝酒了?”
倪宝嘉:“喝了点。”
“醉了没?”
“现在还好。”
周文棠柔声问:“想走吗,我过来接你。”
倪宝嘉不知道是不是今晚喝了酒的缘故,她突然也有点想见他,软了态度:“好,你来接我。”
一个小时后,周文棠发来信息,说他到楼下了。
倪宝嘉和同事说了声,便先走了。
周文棠的车子就停在路边,李烁在车外等她,看到她,便是一声倪小姐。
倪宝嘉推开后排的车门,坐了进去,她也闻到了他身上的烟酒味,说:“你是应酬刚结束吗?”
周文棠摇头:“不是,我先走了。”
倪宝嘉:“这样没问题吗?”
周文棠笑着说:“没什么,你不是说想回去吗?”
倪宝嘉垂下眼眸:“你不用为了我这样。”
“这不是什么大问题。”周文棠拉过她的手,握在手心里捏了捏,“你打来电话的时候,事情也谈了差不多了。”
倪宝嘉静了一瞬:“周端阳的事,怎么样了?”
“好歹还是捂住了,不然,估计公司的股票够呛的。”周文棠看向她,“你怎么知道的?”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