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好事,若是处置得当,可以逆势而起!”
李峰听了沈佳的话,如同醍醐灌顶,笑道:“佳儿你说的太好了,想不到你一个女流之辈,也能够有此见识。嗯,这段时间,为夫就给他们来个韬光养晦!”
沈佳点头道:“李郎若是趁此机会,给自己修建几十座十三山堡那样的壁垒,敌人再强又有何妨。”
李峰心中无忧,热血又开始沸腾,一把又将沈佳搂住,在她的身上上下求索。不多一会儿,房屋便有响起了连连娇喘和低沉的喘气声。
第二天,李峰一早就接到了旨意,要他进宫。
李峰进了宫,见到了朱由校,朱由校便叫李峰陪他去看望十三山堡的那些士兵,当然魏忠贤公公也是跟去了。现在魏公公已经对李峰提起了十二分的注意,他已经给那些小太监们吩咐下去,只要皇帝要见李峰,必须要通知他。因此魏忠贤今天听到皇帝召见李峰,便连忙赶了过来,他是要铁了心要捍卫自己老牌宠臣的地位,决不能让李峰这个“小三”上位。
一行人出了宫,前呼后拥地往十三山堡士兵的驻地而去。
锦衣卫的士兵们在路边清道,大汉将军护驾,皇帝出行的阵仗,自然不是一般人能够比拟的。皇帝的皇舆在前,李峰和魏忠贤跟在车子的后面,一左一右随行。
李峰看着已经五十多岁,走路已经开始显现出衰退之象的魏忠贤道:“魏公公还真是忠心啊,皇帝陛下出门要行这么远的路,您还亲自随侍!”
魏忠贤对李峰呵呵一笑道:“伺候皇上,是咱家的本分,就是累死,也是应该的。不是跟平辽伯说大话,皇上就是咱家从小伺候大的,咱家拿皇上可是当成亲人般照顾的,皇上那也是拿咱当亲人看待的。所以,有些个”说着,魏忠贤又说道:“咱家是奴才,侍候皇上是本分,可是平辽伯作为朝廷的官员,做了伺候皇上的活儿,恐怕那些言官们会对你颇有微词吧!”
李峰却是微微乐道:“多谢魏公公提醒,不过听说要刮大风下大雨了,那些言官们都忙着回家收衣服去了,顾不得本官。”
魏忠贤哈哈一乐,说道:“哈哈,平辽伯说笑了,这大晴天的,那里会下什么雨啊!”
李峰也是哈哈一乐,然后道:“是啊是啊,我也就是说个笑话,当不得真!”
两人一路说说笑笑,那模样就像是一对忘年至交好友。不过背地里心里揣了几把刀,只有各自心里才知道。
朱由校听到两人的笑声,忍耐不住,探出头来,对李峰招手道:“李爱卿,你上来陪朕说说话!”
一听此话,李峰情不自禁的就转头看了看魏忠贤,果然魏公公那张老脸已经拉得比驴脸还要长,脸色变得比猪脸还要黑,一双昏花的老眼里,闪过了无数道寒芒。若是眼神光可以杀人,李峰现在绝对已经是千疮百孔了。
李峰呵呵一笑,对朱由校道:“陛下,还是叫魏公公上去吧,他这么一大把的年纪了,也该歇息歇息了。”
魏忠贤一听,那脸便由黑变绿了,急忙对朱由校说道:“皇上,老奴不老,还能够伺候皇上。”
朱由校没有想到这两人在斗着心机呢,便不耐烦地说道:“魏大伴和李爱卿你们两人都上来吧,朕自己在上面真没什么意思!”
既然如此,李峰也就却之不恭,让魏忠贤先上去之后,自己也登上了皇舆。
这皇帝的马车就是大,三个人在车上空间还不小。
朱由校便问起李峰在十三山堡和建奴作战的一些细节,李峰一一作了解答。这些天,朱由校详细地看了熊廷弼写的十三山堡作战的经过,但是还是有些疑问之处。尤其是那些地道,他还没有搞清楚。
李峰用手沾了水,在马车上面的茶几上,画出了地道的结构,朱由校算是明白了。
“想不到李爱卿还精通兵法,太好了,难怪那熊蛮子说你是兵家天才,胸中自有韬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