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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那位仁兄请留步。”徐晋一边打马追赶一边扬声喊道,结果前面那名黄面汉子非但不停,反而溜得更快了。
徐晋不由无语了,广东地区民间有句顺口溜叫啥来着,阿崩叫狗,越叫越走,大概意思就是嘴巴有豁口的人喊狗子,结果由于嘴巴漏气声音太难听,像鬼叫似的,把狗子都吓得夹着尾巴逃了,而且越喊逃得越快。
徐晋的嘴巴不是“崩”的,自问声音也清朗响亮,富有亲和力,前面这位黄面汉子咋就越溜越快呢?
眼看双方的距离越拉越远,就要追丢了,徐晋只好使出了撒手锏——发出一声比阿崩叫狗还要尖锐的惨叫。
嘿,别说,这招还真是灵验,前面那名黄面汉子听到惨叫声,竟然急急勒定马,神色紧张地回首望来,结果却见到徐某人正趁机打马急追而来。
黄面汉子见状愣了一下,继而勃然大怒,猛抽一鞭便再次飞驰起来,马蹄踢得泥土翻飞。
“快停下,你还跑,还跑,本国公就真的坠马了,到时你可别后悔啊。”徐晋理直气壮地大声威胁道。
黄面汉子闻言浑身一颤,差点便从马背上栽了下去,恨得咬牙切齿地吐出两个字:“无赖。”
不过,黄面汉子总算放慢了速度,估计是担心后面那个无赖国公真会玩一把坠马的游戏。徐晋见状心中一喜,连忙拍马赶了上去。
黄面汉子勒定马转过身来,怒视着赶上来的徐晋,粗声粗气地骂道:“你这个书生好生无礼,追着老子作甚,莫非想在光天化日之下抢劫不成?”
徐晋不由吓了一跳,仔细地打量了黄面汉子一番,心里有点发毛了,卧槽,别不是认错人了吧?要真是认错了人就尴尬了,本国公的面子以后往那搁?
正在徐晋忐忑不安时,黄面汉子的嘴角分明闪过一丝若有若无的忍笑。徐晋见状松了口气道:“吓死我了,馨儿你这易容术也太逆天了吧,竟然连眼睛的眼色都能改变。”
黄汉面汉子呸了一口道:“你这书生是瞎子吗,老子是男的,什么馨儿重儿的,真是莫名其妙!”
徐晋哭笑不得地道:“馨儿快别闹了,再闹为夫可就要跳入护城河里洗眼睛了!”
黄面汉子噗嗤地失笑出声:“混蛋臭无赖,你倒是跳啊,赶紧跳,淹死了人家更省心。”
此时的黄面汉子不再是粗声粗气的男嗓子了,而是一把清冷如银铃般的熟悉女音,不是冰妞儿又是哪个?
徐晋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道:“还好还好,没有认错人,馨儿你刚才可吓到为夫了。”
薛冰馨得意地冷哼道:“谁让你先耍无赖来着。”
徐晋翻身下马,上前便牵住薛冰馨坐骑的缰绳,笑嘻嘻地道:“馨儿快下马。”
“干嘛?”薛冰馨白了徐晋一眼,不过还是翻身下了马,结果还没站稳便被某人结实地搂入了怀中。
薛冰馨尴尬地扫了一眼不远处,徐晋的四名护卫正神色古怪地往这么张望呢,太难为情了,尤其是她此刻还是一身男子的装扮。
“你这坏蛋,快点松手,别人在看着呢,男人你也抱,丢不丢人。”薛冰馨低声轻嗔道。
徐晋促狭地笑道:“男人为什么不能抱,本国公还要亲呢。”说完在薛冰馨的唇上飞快地逮了一口。
“唔!”薛冰馨顿时连脖子都红透了,羞得像鸵鸟似的把头埋在徐晋的怀中。
徐晋的四名亲卫表情精彩了,其中一个表情怕怕地低声道:“乖乖,原来国公爷好这一口啊,那咱们岂不是危险了?”
另外三名亲卫机灵灵地打了寒颤,下意识地夹紧了菊花。薛冰馨的耳力好,显然听到了那名亲卫的话,更是羞得无地自容,不轻不重地拧了徐晋的腰间一下,恼恨道:“你这坏蛋要死了。”
徐晋却是不以为然,依旧紧紧地拥着薛冰馨的纤腰,柔声道:“馨儿既然放心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