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小婉才不是小丫头,相公才大人家两岁呢。”
徐晋宠溺地刮了一下谢小婉的鼻子,笑道:“大一个月也是大,相公就喜欢把你当成小丫头般宠着。”
谢小婉羞涩地低下头,心里像喝了二两蜜糖般甜,情不自禁地捧着徐晋的手放到自己的胸前。
有诗云:
娉娉袅袅十三馀,豆蔻梢头二月初。
春风十里扬州路,卷上朱帘总不如。
谢小婉正值豆蔻年华,情窦初开,徐晋又怎料到自己一句无意调侃的情话,竟然让这小丫头如此情动。
谢小婉衣衫单薄,手放在她胸前,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微微的鼓起。徐晋尴尬了,虽然是少年的身体,却有着几十岁的灵魂,关键在他现代人的意识里,十二三岁的少女还没成年啊,这样实在有点禽兽,但又不得不承认现在的感觉很美好,仿佛又回那些年……青涩而懵懂的初恋,难忘的心跳加速。
“啊!”谢小婉忽轻呼一声,红着小脸放开徐晋的手,吃吃地道:“相公,夜深了,我们睡觉吧!”说完便逃也似的出了溜出房间。
谢小婉嫁入徐家时,书呆子一直卧病在床,所以两人还没圆房,前不久书呆子刚有所好转能下床行走,结果又十分倒霉地掉河里淹死了,而徐晋的灵魂占据了这具肉身后,两人也一直是分房睡的。
此时,徐晋看到谢小婉溜出房间,反倒松了口气,就刚才的情形,估计自己就算把那丫头抱上床正法了,她绝对也是肯的,但实在下不了手啊。
徐晋自认不是什么道德君子,但他脑子里装的是现代价值观人生观,十二三岁的少女还没成年,所以……还是过几年再说吧。
徐晋正准备整理床铺,忽瞥见地上搁着的两碗火炭,不由想,这么冷的天气,小婉那丫头也不知睡得暖和不,于是便将两碗火炭对半匀了匀,然后端起其中一碗去谢小婉的房间。
徐家以前家景毕竟宽裕,所以住的房子还算过得去,总共一厅三房,谢小婉就睡厅对面的房间,没有门,门口只挂了一块破草席,徐晋径直就走了进去。
“小婉,睡了吗?”徐晋端着炭火唤了一声。
“噢……相公,你咋过来了?”谢小婉从床上坐了起来,有点紧张。
房间很昏暗,但借着火炭的光芒,隐约还能看到些轮廓。
“我给你送碗火炭!”徐晋把火炭放在床脚下,拍了拍手站起来。
谢小婉感动地道:“谢谢相公!”
“谢什么呢,快睡吧……咦,你的被子!”徐晋下识摸了摸床上,顿时呆住了。
此刻谢小婉披在身上哪是什么被子,分明就是一张用些破布缝接起来的小垫子,里面塞了些稻杆,由于长度不够,小半的身子都露了出来,这玩意怎么能够御寒呢?
徐晋的心仿佛被刀子狠扎了一下,这半个月来两人都是分房睡,他竟然没留意到谢小婉的被子竟是这样子,现在这么寒冷的天气,真是难以想象她是怎么熬过晚上的。
“该死!”徐晋暗骂了自己一句,既后悔又心疼,自己早应该过来瞧瞧的。
徐晋一伸手把那张“被子”掀起,谢小婉吓了一跳,怯生生地道:“相公,你干嘛!”
“走,过去那边一起睡!”徐晋不由分说把谢小婉抱起来,一手拿着“被子”走出房间。
谢小婉惊呼一声,黑暗中连脖子都红透了,心如撞鹿般乱跳。
然后,谢小婉很快发现自己想偏了,徐晋把她抱到对面房间,又回头把那碗火炭拿回来,然后把她那张“被子”铺在床上,柔声道:“睡吧,一起挤着睡暖和些!”
谢小婉鼻子不由一酸,眼睛也蒙上了一层雾气。
“还愣着干嘛,上来睡啊,怕相公吃了你不成!”徐晋拍了拍旁边。
谢小婉转头偷偷抹了一下眼角,忸怩地脱掉襦裙,只穿着贴身小衣钻进了被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