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他们以为是他压抑了这么多年,是迟来的叛逆,原来是这样!都是丹波在搞鬼!
“那现在呢?现在丹波去哪里了?”谢母更关心儿子的身体,“他还在这儿吗?”
谢卓摇头:“我也不知道去哪里了,可是……”
他迟疑着,还是解开了身上的衣服,让父母看那些腐烂流脓的尸斑,谢父谢母纷纷倒抽一口气,不敢置信,“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两口子心疼的眼泪都掉了下来,谢卓是他们的独生子,他们对他的爱毋庸置疑,谢卓就是磕破点油皮,两口子都能心疼的晚上睡不着,现在谢卓身体腐烂成这个样子,他们真是恨不得代儿受过!
“是殷槐干的吗?是她干的吗?”谢父颤抖着用手指抚摸着儿子的手臂,“她怎么能这么狠心……她还是不是人?!”
谢母则咬牙切齿:“我这就去找她,我跟她拼了!”
“别!妈!别去!”谢卓赶紧拉住母亲,“我们不要再跟她对着干了,从一开始我就不该跟她为敌,她是个怪物,我们对付不了她的!”
“那要怎么办才好?万一被人发现……”谢母忍不住痛哭失声。
谢卓安慰着她:“没事的妈,我做鬼的时候心里就想着,要是还能见到爸跟妈就好了,别的我什么都不在乎,反正丹波已经把我的名声毁坏的差不多了,现在我只想退出娱乐圈,留个最后的体面。”
他一手搂着父亲,一手搂着母亲,为他们描绘美好的蓝图:“咱们家还有钱,有房子有车,我的那些投资足够咱们过很好的生活。我们可以到国外去,再也不回来,我不想跟殷槐斗了,我不是她的对手,就这样吧爸妈,只要我们一家人在一起就行了。”
谢父谢母眷恋金钱名声,可真要他们选,他们当然会选儿子,所以两人老泪纵横地点头,谢父考虑的较为周全:“阿卓,你确定丹波已经走了吗?他是怎么走的?那个殷槐,真的这么好心?”
他们一家都知道这个殷槐就是当年那个殷槐,他们曾经不把这件事当回事,任意践踏着殷槐的人格与尊严,现在终于孽力回馈到了自己身上,谢父谢母如此疼爱自己唯一的孩子,爱到颠倒是非黑白,无视一个无辜女孩的呼喊,现在刀子捅在自己身上知道疼了,可那又有什么用呢?
谁会在意呢?难道阿槐会吗?
“我也不知道,但我感受不到他的存在了。”谢卓这样说着,“应该……已经走了吧?”
“不一定。”谢母摇头,“那个叫殷槐的女孩恶毒得很,她不像是会这么轻易放过你的人,一定还有后招,阿卓,不如我们现在就离开吧,什么记者会还是别开了,免得出岔子。”
可谢卓是在聚光灯下活了很多年的人啊!他怎么能放弃这样美好的过去呢?他怎么舍得呢?就算是离开,他心中也有一个完美告别的执念,阿槐正是看中了这一点——她早就将这些人看得清清楚楚无比透彻,他们想做什么,要做什么,都在阿槐的掌控之中。
谢父看出儿子意难平,对妻子说:“那就再等等看吧,要是过几天状况良好,没有什么意外,咱们再开记者会,我会挑选合适的记者进场,让他们问的问题也会再三斟酌,咱们提前做好准备就行。那女孩再坏,还能冲进来把他吃了不成?”
阿槐笑笑,吃倒不会吃,但她确实是非常恶毒,且恶毒的程度超出了谢父谢母的想象。
接下来几天,谢父谢母都坚持跟谢卓同吃同住,晚上睡觉,谢卓房间还安了摄像头,第二天查看是否有危险,怕的就是在谢卓睡着时,丹波出现占据他的身体。
结果风平浪静,什么都没发生,丹波没有出现,谢卓也没有出事。
不过出于谨慎,谢父谢母还是继续观察了几天,发现谢卓跟过去一模一样,这才开始准备记者会事宜。
之前的丹波实在是把谢卓多年来的好名声糟蹋了的干净,他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