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玩,吓唬人罢了。
可殷蔓破防了呀!
魔鬼般的姐姐一走,她又慌又怕,看着被殷槐翻得乱七八糟的房间,不由得呜呜哭起来,美貌是需要细心经营的,人的精气神一旦下去,整个人状态就差,别看殷槐只回来两天,但殷家人集体被她折腾的老了两三岁。
殷蔓对着镜子照着,她知道自己这心态不行,但知道是一回事,调整是另一回事,正在她百般愁肠不知如何诉说时,手机响了,是谢卓给她打的电话。
殷蔓一接起来就彻底破防:“……卓哥!”
那边谢卓听到殷蔓哭,心脏抽疼,“小蔓,你还好吗?你怎么哭了?”
无论男人在外面的形象是什么样,在殷蔓面前都是温柔的,她被这温柔的声音一询问,愈发悲从中来,想要诉苦,却又不知为何什么都没说,她下意识不想在谢卓面前提起姐姐,尤其是谢卓安慰了她一会后居然问:“那个女孩,真的是你姐姐吗?”
殷蔓听到他问,瞬间警觉,却又不能表现出来,只轻轻啜泣:“卓哥,你问这些做什么?她看起来才多大,怎么可能是我姐姐?而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爸妈只生了我跟小梵,哪里来的姐姐?”
谢卓犹豫了下:“小蔓,你的情绪是不是很不好?这样吧,明天你有空吗?我想见你。”
此时此刻的殷蔓确实非常脆弱,需要有个人依靠,谢卓不厌其烦地跟她打了好几个小时的电话,又坚持要等她睡去才挂,他是影帝,声音非常低沉磁性,居然就在电话那端给殷蔓讲故事,讲着讲着,发觉殷蔓呼吸平稳,许久不再讲话,应该是睡着了,这才停下。
次日一早,殷蔓发现电话竟然还没挂。
她非常感动,于是愈发精心打扮,下楼没看见殷槐,让司机等着送自己去跟谢卓约好的私人咖啡厅。
结果刚打开车门,就瞧见了坐在里头的殷槐!
真是阴魂不散!
心里这样想,嘴上又不敢这么说,殷蔓勉强露出笑容:“姐姐,你怎么会在这里?”
即便在车里殷槐也坚决撑着她的小黑伞,她用欣赏的目光打量着妆容精致的白富美妹妹:“小蔓今天好漂亮。”
殷蔓嘴角抽了抽,不知道是不是该回答一声谢谢。
殷槐夸完她,还往里让了让,盛情邀请:“不是要出门吗?来,快上来,可别耽误了时间。”
殷蔓僵硬地上了车,全程努力朝车门靠不想挨着殷槐,这让殷槐感觉有那么一丢丢的“失落”,妹妹长大了,都不像过去那样依赖姐姐了。
她单手托腮,打量着妹妹:“你好像长得跟以前不一样了,不过总体还是像,只是更好看了。”
殷蔓干笑,不知作何回答。
他们家人容貌都长得好,但殷蔓总是想要追求更好,本身底子就优越,她不会傻到大整,顶多做个微调医美打个针,熟悉的人就觉得她变得更漂亮了,但要说是哪里有变化又说不上来,可面对殷槐,殷蔓就是忍不住心虚。
最终她只能干巴巴回答:“兴许是长开了吧。”
“哦。”殷槐表示受教,没有再说话。
两人一路无言到了殷蔓跟谢卓约好的地方,这是一家私人咖啡厅,隐私效果极佳,主要服务对象就是名声大的公众人物,有狗仔在外头蹲了三个月都什么没拍到,可见其保密效果有多强。
早在殷槐出现在车里时,殷蔓就猜测她今天是想跟着自己,虽然她非常想要拒绝,但还是老原因——不敢。
她跟母亲范桂玲一样都很怕软体动物,尤其是蛇。
比起穿着打扮一看就是白富美大小姐的殷蔓,殷槐就寒碜多了,她还是小黑伞小白裙,怎么说呢,全身上下加起来能不能超过一百块钱都有待商榷,人家是高端咖啡厅,当然会怀疑她的身份。
要知道能进去的都是名流,谁知道这种漂亮的小姑娘是不是心术不正想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