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误会的道路上越走越远。他眉头紧皱,扭头环顾四周,没看到纸巾。
想了想,握着荀浏脸蛋的手指微微一动,用拇指不断拭去鲜血,嗓音低沉而焦急∶荀冽,去医院吧?
美色近在眼前,荀冽干燥的喉咙一阵发紧。
他极力压抑着自己的某种突然泛滥成灾的冲动,后仰着身体拉开与贺彰明的距离,然后抬手用手背抹了把鼻子,绷着脸道∶不用,这是正常现象。
贺彰明一怔,愣愣反问∶都流血了,怎么会是正常现象?
语气之惶惑,不亚于幼儿园小朋友看到蚊子被拍死,遗留下一点血迹后的慌张。
配合着荀冽流鼻血的原因,居然有了一种黑色幽默的荒唐之感。衬的刚刚还性感夺目的贺彰明,一瞬间就变的可怜又可爱。
荀冽掩在手背后的嘴角一扯。
狠狠咬了口下唇,才勉强忍住笑,不动声色的扯谎道∶听徐慕颜说,怀孕的时候人会在大量孕激素的刺激下,血管比常人更扩张,导致鼻粘膜变薄,血量也会升高,很容易就流鼻血,正常止血处理就行了。
荀冽这番话,其实也不算撒谎。
徐慕颜的孕夫知识科普里确实有这么一条。
但显而易见的,此刻荀冽流鼻血,绝对和什么孕激素无关。
毫不知情的贺彰明被唬住了,手忙脚乱的想帮荀冽把鼻血擦干净。
结果越擦越乱,荀冽终于有点受不了了,牢牢抓住他的手,斥道∶你放开我,我自己去浴室清洗。
肌肤相触,贺彰明微微一怔。
低头看了眼荀冽的手,沉声问∶你的手也好烫,难道不是病了吗?
说着,又把荀浏往自己怀里带了带。还一边伸手去试他额头上的温度。
荀冽∶...
大哥,你是真的不明白,还是在耍我啊?
一脸麻木的任由贺彰明捏来捏去,等再次听到医院两个字后,终于开了口。哑着嗓子咬牙切齿道∶我没病,我就是太久没做了,难受而已!
贺彰明∶·.
他猛地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一下,火焰烧灼似的飞快放开荀河。然后光着脚连退三步,揪起肩上披着的浴巾把上半身给裹了起来。
眉间微蹙,神情凛然。
活脱脱一个反抗色.胚的黄花大闺女。
荀冽∶
·...
不知是放血治疗有了疗效,还是纯纯被贺彰明的反应气到了。荀冽心头的欲.望忽然就压了下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又好气又好笑的微妙愤怒。
眉梢一扬,半是讥讽半是逼问的说∶哦?真稀奇,上午是谁在一直问医生能不能姓生活的?怎么现在就怂了?
贺彰明面不改色,沉着应对∶是我。但是我已经算过了,按医生的说法,至少还要一周的时间才能那个。
顿了顿,裹紧了小浴巾,点漆般的凤眸露出一点恳求之意∶所以……现在还不行,你先忍忍吧。
荀洌嘴角一抽。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怎么看起来,像是他猴急的不行,想强上贺彰明,结果贺彰明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说服他忍耐?
事情是怎么发展到现在这个情况的?他不理解!
荀冽摇了摇脑袋,果断切掉了无法理解的思维路径。冷着脸,一言不发的走向泳池旁的洗浴更衣室。
刚刚还一脸威武不能屈的贺彰明立即颠儿颠的跟了上来,贴着荀冽悄声道∶但是我又想了想,你如果真的很难受,只是用手的话……就是需要好好研究一下,如何掌握其中的力道和尺度…….
明明说的是一件非常旖旎隐私的事情。
但他低沉好听的声音里,却充满了一种圣父似的牺牲精神,以及一种科学家似的科研精神。
荀冽脚步一顿。
闭上眼,忍耐万分,却还是濒临爆发的磨着后牙槽∶贺彰明,你如果再继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