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山雕正狐疑着司令说的几个人是谁,一看还果真有人走了出来。
好像是争执不过其他人,负气走出来的,脸色都不太好,薛礼和座山雕立马走到了一个盆栽后面,那些人才没有发现他们。
“走。”薛礼小声吩咐道,却是带着一抹不可小觑的威严。
座山雕往后面挥了挥手,后面的士兵纷纷传了下去,悄悄地跟在了薛礼他们后面。
彼时季羡鱼也赶了过来,跟他们说,今天是南国的国庆,所以南国的百姓会在首府面前庆祝个一天一夜,他已经把毒下在那个分流,估计今晚南国的老百姓就会睡得不省人事。
薛礼点了点头,让他到最前面来。
虽然薛礼听得到南国的语言,但座山雕听不懂,他懒得和座山雕解释,他要把一份心思留在别处,只能让季羡鱼给他翻译。
“他们已经把我们的人都抓去了,难道我们现在要坐在这里坐以待毙吗?”一个尖细的声音响起,似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可是我们派去的大使和士兵没有一人生还,你觉得我们现在打得过他们吗?”另一抹愤怒的声音响起。
“还不是因为你贪生怕死,只派了一些都没有经过训练的士兵过去,他们根本都不会打仗的,留了一大堆训练过的士兵在宫中有什么用?那些士兵随随便便就可以捏死我们。”
原来在这宫中还是留下了不少训练过的士兵,不过再训练也打不过他们!
还没等他们争论完,夜色已经到了晚上,在首府外面热闹的声音好像小了起来。
“砰”地一声,薛礼往天空中打了一个空枪,士兵们立马把首府围了起来。
兵器敲打的声音,大炮放炮的声音,还有枪支换弹药的声音连绵不绝,但很快薛礼这边就占了上风,首府的士兵根本没有准备面对这一场阵仗。
毕竟今天是他们国家的国庆,谁知一个放下警惕,就被这样伏击!
薛礼肆意狂妄地声音响起,“呵,国庆?那就让今天成为你们国家的忌日。”
老百姓因为都喝了季羡鱼下了毒的水,都晕倒在了地上。
金芷恩等人不由得觉得奇怪,纷纷走了出来,她推了一个男的一把,“你去看看是什么情况。”
那男的颤颤巍巍地走到首府门口,就看到了倒在地上的老百姓,和已经抹了脖子的一群士兵,不由得惊恐地瞪着眼睛转身,“他们,都……”
话音未落,座山雕就抹了他的脖子,刚才还在激烈争斗地一群人都尖叫起来,拼命逃窜,但薛礼的人手已经把他们团团围住。
整个南国,忽然死一般地寂静。
金芷恩攥紧了手心,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男子,他不仅一下子解决了他们派去的大使,如今更是带着一群人来到了首府,拿下了他们的人。
此时,他们已经是瓮中之鳖。
她完全没有想到,这个男子居然动作如此之快,完全不给他们喘息的时间。
她绝望地看着薛礼,颤抖地问道,“你们,为什么要攻打我们的国家?”
“这不还得问你吗?要不是你老是惦记着京城这块肥肉,我们会主动找你麻烦?”薛礼淡淡地瞥了她一眼,一把剑忽地指在了她喉咙面前,只要她一动,就会死!
“你放过我们吧,我给你跪下了,我以后再也不会打我们的主意了,求求你。”金芷恩居然被吓出了眼泪,她跪着移向了薛礼,欲拉住薛礼的裤腿。
薛礼下意识地往后一退,金芷恩扑了个空,眼泪更是簌簌落下,头发散落一旁,活脱脱成了一个年迈的中老年妇女。
“不!我的国家,我好不容易才建立起来的,你不可以摧毁它!”金芷恩忽然发狂,拔起一旁的刀欲往前刺去,但她喉咙前面的那把剑已经往前一动。
金芷恩瞬间没了呼吸,她连一句遗憾的话都还来不及说,就倒在了血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