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王陛下,您来了…还要多谢陛下出手相助,突厥人终于退兵了。”客素唏嘘道。
“不过粟末靺鞨人也交出了那么多的牛羊,突厥人还真是贪心,之后的冬天只怕不好过了吧?”王振说道。
其实王振也明白,突厥人之所以这么做,出了贪心之外,更多的是为了限制粟末靺鞨人的发展,少了这批东西,粟末靺鞨人必须控制人口了…
客素显然不想在这个问题上,与王振多谈什么。反而岔开话题:“这倒是不必担心,相信大祚荣会继承他父王的志向,带领我们的族人走得更远的。”
“你们已经决定,要辅佐大祚荣为新的王了吗?”王振随口问道。
“不错,楚王陛下觉得如何?”客素半是试
探、半是戒备的问道。
王振听出了客素的防备之意,虽然客素感谢王振救了他们,也救了粟末靺鞨十余万族人,不过却因为王振的身份,仍对他心存忌惮。
中原人的“狡诈阴险”,在塞外是出了名的,而且客素也很难相信,王振出了这么大力气,会没有一点企图…
“呵呵,那就是你们自己的事情了,寡人又不了解塞外的情况,哪有什么意见。”王振笑着表示自己不关心。
客素闻言,这才放下了些戒备。
不过客素不知道的是,虽然王振的“义举”,并没有他之前想象中那么多的功利心,但之所以现在一副不求报偿的样子,主要是因为粟末靺鞨人,已经完全被大明尊教渗透了。
虽然许开山已死,但是莎芳却带着更容易的被普通人所接受的“传教教义”,来到了靺鞨人之中,有伏难陀、许开山的打下的基础,这通俗
易懂的改良版教义,迅速成为了正需要安慰的靺鞨人的心灵寄托。
而客素等等要员,虽然对大明尊教好感乏乏,不过最后拜紫亭回头,很大程度上是莎芳关键时刻现身劝说,而且从民族感情上,靺鞨人也需要大明尊教的“伪教义”的慰藉…
最重要的是,伏难陀、许开山、拜紫亭相继离世之后,粟末靺鞨人已经没什么像样的高手了。
如果推行大明尊教的教义,莎芳承诺至少可以在靺鞨人这里,留下一位明子、一位五类魔常驻,帮靺鞨人解决些“小麻烦”。
故而客素等人,也只得放弃对大明尊教传教的限制,毕竟原本一些兵权将军,比如宫奇,便是大明尊教的信徒。
莎芳一直遵照王振的指令,对圣教主的身份三缄其口,故而客素也猜不到,中原楚国的帝君,同时也是大明尊教的首领!
“对了,楚王陛下,宗御卫长人呢?”客素突然问道。
王振闻言却是摸不到头脑:“恩?宗御卫长在哪,为什么问寡人?”
客素也迷惑了:“不是宗御卫长去找您的吗?”
“寡人只是凑巧经过,过几天就要离开了,所以来看看。”
那想来是走岔了…王振和客素脑海中同时迸发出这个念头,但是王振不知为何,总有些心惊肉跳的感觉,故而坐了一会便告辞了,客素等人自然是一路送到了街头。
“真是奇怪,这种不祥的预感是怎么回事?莎芳也在那,突厥退兵之后,附近应该没有能奈何得了莎芳的高手才对…等等!莎芳!”
王振的危机感越来越明显,最后干脆御起轻功,没一会功夫便回到了楚国使者的落脚处。
庭院内还是一片安静祥和、鸟语花香,不过
王振却是艰难的咽了下口水,因为除了鸟语,王振还听到了琴音…
“呵呵,想不到塞外还有和尚秀芳技艺仿佛的琴道大家,呵呵呵呵…”王振自言自语的安慰着自己。
之后一路循着琴音,到了庭院的后厢房。
琴音停了,却听到里面三个女人在说话的声音。
虽然王振听觉超人,但是一向是怀有节操的,不会以此来偷听女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