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泽恺怔住。
鹿诃忙抬手捂住嘴,咳了咳,面红耳赤小声道:“嗓子忽然,忽然好干……”
原来是这样,周泽恺腹部被那一声勾得发热,看鹿诃的视线也飘了起来,刚才鹿诃的声音就好像在被……茶几上有未开封的矿泉水,他拿起一瓶。
终于得到周啟棠收敛了的鹿诃摇头,“不用。我刚才的意思是,我们没有缘份,既然离婚了,以后就一别两宽互不打扰吧。”
周泽恺表情崩塌,求原谅的话到了嘴边,看到了鹿诃后面墙壁上亮着的生日彩灯,意识到自己除了口头车轱辘,实际行动却并未付出什么。
周泽恺压下难过,坚定地看着鹿诃说:“未来的日子,我会用诚心打动你的。”
周啟棠那只作祟的手又开始了,鹿诃烦他地说:“不可能,我们绝对没有结果了,你走吧,让我安静一会儿。”
此时此刻,周泽恺除了走没有办法,对鹿诃关心说你早点睡觉,依依不舍地离开了。
听到楼上门关声响,鹿诃紧绷的神经顿时放松,水润润的眼睛瞪向周啟棠。
当着他儿子的面还这样对他,就算刚才来的人不是周泽恺,随便是谁,这个行为也太大胆了。
周啟棠春风和煦般的笑容,掀开毛毯,倾身将他禁锢在了身下,“水宝宝。”
尽管周泽恺走了,鹿诃依然不敢发出声音,怕被听见,他抓住周啟棠手臂,“去,去卧室……”
……
周啟棠将他抱去了卧室,几分钟后,鹿诃身上的风衣静堆在地毯上,那件情|色的吊带睡裙,右边那根吊带掉到了瘦白的手臂,不属于普通男人会有的地方透着淫玉水光。
鹿诃皮肤雪白,躺在床上,周啟棠的床被全是黑色,黑色衬得他愈发白。
鹿诃看着周啟棠,浑身弥漫着一副糜艳的风情,佛子见了恐怕也难以守戒。
周啟棠喉结滚动,也看着他,他一丝不苟梳至脑后的头发此时额前垂了几绺,随手将摘下的昂贵腕表扔一边。突然,他停顿住,解衬衫扣子的手几秒后扣好。
“怎么了。”鹿诃问。
周啟棠非常无奈,指端扶了下额头,鹿诃第一次看到这个成熟英俊的男人露出烦闷的表情,周啟棠吐了一口气:“我出去买点东西,马上回来。”
鹿诃秒懂,脚背薄薄的,像完美艺术品的纤细净白的脚,勾住周啟棠。
“不用买,”鹿诃羞涩地说,声音小小的,“直接进没关系的,我不会怀孕。”
“不行,安全方面的问题必须注意。”周啟棠克制道,只以为他说的是小心就不会怀,他是无所谓拥有他们的孩子,但鹿诃在意世俗的眼光,不好叫他因为这种事而难受。
周啟棠捉住他脚腕,在上面吻了一下,声音低沉沙|哑,“我很快回来。”
“说了没关系就没关系,我们身体都这么健康,没事的。”说完鹿诃犹豫着。
片刻,鹿诃秋水盈盈
的眼睛看他一眼(),挣开他的手?()_[((),转过身,“反正,反正你刚才碰的是这里..”
……
次日,鹿诃一觉睡到下午13点,恍惚中听见敲击键盘的声音,他睁开眼睛。
“醒了?”旁边用电脑办公的周啟棠发现了,将电脑放一旁,动作轻柔拂开他颊边的长发,吻了吻他的额头,“肚子饿了没有,厨房给你煮了粥。”
鹿诃刚睡醒,看着他的眼神朦朦胧胧,在周啟棠见此又在他额头上吻了一下后,他猛地回神,偏头看见陌生的卧室环境。他睡在周啟棠的床上。
几乎是瞬间,鹿诃记起昨晚他们发生了什么……他和周啟棠做了,而且好多个小时,忘了是什么时候下楼来找周啟棠的,总之凌晨4点才睡。
老男人年纪大了但体力好得要命,鹿诃脸一点点红了,躲进了被子里。
周啟棠扬唇,隔着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