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你再这样,我,我就喊你爸爸了。”
周啟棠偏头看了他一眼,那带笑的一眼饱含深意,“你确定要这么喊我吗?”
接着,周啟棠说:“可以喊。”
鹿诃没有搭腔,看着车窗外面,只留给周啟棠半张美得令人心颤的微红侧脸。
鹿诃抱着山茶花,轻咬了一下嘴唇,心想,老辩态。
……
鹿诃自认自己说不过周啟棠这种常年混迹社会的大老板,只能心里安慰,等秦梦君一走,他就搬出去了,到时见面机会少了,没必要非得这个时候辩论。
他再辩论,不一定能说服得了周啟棠,周啟棠这个年纪的人了,不需要他来教导是非。
以及,一安静下来,今天一天细密的不舒服自然而然地占据了全部心神。
鹿诃不时小幅度扯扯胸口的衣服,周啟棠注意到了,“那里不舒服吗?”
鹿诃一愣,转头看周啟棠,见对方目光落在他这个地方,脸热了热。
当然了,他昨晚吃了那么久,要不是他快哭了可能都不会放开他,后来他跑回房间,洗完澡用浴巾围着根本没有勒着只是轻碰到都疼,今天穿衣服也是。
周啟棠说:“对不起。是我不好,下次不会再那样。”
鹿诃没有理睬他,脑子里想着今天英语课教学内容,不让自己想昨晚的事。
而过了红绿灯,没开几十秒,周啟棠将车泊停在路边,“稍等片刻,我去买点东西。”
周啟棠下车了,鹿诃冒出自己打车回去的想法,很快掐灭,多此一举。
没过多久,周啟棠回来了,拉开后座车门,“小鹿,先坐这儿。”
鹿诃疑惑,不想和他说话,所以没有问为什么,乖乖下车换了个位置。
他一坐到后座,周啟棠也坐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个未拆封的药盒,语声柔和对他道:“把衣服掀起来,我帮你涂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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