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二天。
根据节目组的安排,所有家长和崽崽出发当地文旅小镇,学习风俗文化,其中就有近来很火的簪花体验环节。
一进入店里,小幼崽们对头顶着簪花的婆婆,可爱的大眼睛都要瞪直了,感到很是新鲜。
“好漂亮哦!”
“我、我也要学!”
“我要戴在头上等妈妈夸夸!”
“……”
不知是哪个小朋友冒出了这话。
最开始没谁反应过来,很快,接二连三有幼崽嗷嗷地哭出声来,可谓是两岸猿声蹄不住。
这让本来很专心欣赏簪花的芝麻包,一时茫然,望来望去才意识到小伙伴们在哭什么,也情不自禁地抿紧嘴唇,啪嗒地坠下小珍珠眼泪。
那个场面很是壮观,八个幼崽里,七个都在哭哭,都说想另一个爸爸或者妈妈了。
只有小小男子汉的花生崽崽,握着纸巾,不管安慰哪个崽崽,到头来都会跑到芝麻包身边,慌里慌张地安慰。
芝麻包不要纸巾,抱住席延的膝盖,眼泪浸透了牛仔裤布料:“爸爸……”
“我……想钰钰爸爸。”
所有家长都乱作一团的场面里,席延蹲下身,手掌抹去幼崽脸颊的泪,安慰的话没有太多新意,却是家长中看上去最难受最心疼幼崽的那个。
到后来,孩子们的情绪好不容易稳住了,跟着节目组的流程走,换古风衣裳,体验簪花艺术,让婆婆们帮忙簪上一圈圈漂亮的花花,再走到巷子,完成户外摄影摄。
节目组的流程很神奇地渐入佳境。
那些本来很想爸爸或妈妈的幼崽们,在体验簪花后,拍出了漂亮的照片,全然忘了先前的他们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只有芝麻包处于不受控制的悲伤中,拍摄的照片里,葡萄般明亮的大眼眸,布满闪烁的泪光,卷翘的睫毛湿了水雾,就连白乎乎透粉的脸蛋,也如泪水浸泡过一般。
看上去实在委屈可怜极了。
但不可否认的是,芝麻包的这组照片成了MVP的存在,顶着簪花的幼崽,身穿民族服饰,与明净的蓝天相映,如同精灵般存在于这个世界上。
其他崽崽们早已切换模式,夸起了芝麻包的漂亮脸蛋,而身为两岁幼崽的席芝禹小朋友,哪怕不外露情绪,也很难不让人看出来,小家伙特别想要两个爸爸在身边,并且为此委屈难过极了。
一整天的录制行程结束后。
所有幼崽和家长回到住处,迎接新的录制任务,他们被分为i组家庭和e组家庭,各自选择完成是要负责今晚家中的活儿,还是夜间出行完成拍摄。
不出意外。
席延和芝麻包被投票选入i组家庭,负责准备八组家庭的晚餐,过程忙碌。
席延始终留意着自家崽崽,将摘豆子和洗小勺子这些小活儿,交给芝麻包,也算转移了小家伙的注意力。
至此——
芝麻包才稍微缓过神来,但哪怕吃着饭饭,仍会小声地问:“爸爸……”()
钰钰爸爸会不会不来了?
?想看烧个锅巴的《书呆子标记了前任的哥哥》吗?请记住[]的域名[(()
席延也不清楚节目组的套路,可当下,没什么是比安抚崽崽更重要的,他用着温柔的语调,一遍遍地哄道:“很快就会来的。”
事实上,他自认压抑得很好,佯装情绪稳定,但alpha对于omega伴侣的强烈依赖,全然写在那张英俊的脸庞上。
当节目组悄无声息间地开通直播后。
那些涌入直播间的观众,不论是姨姨粉还是黑子,亲眼看到席延戴着婚戒,紧握手机输入消息,删删减减,像是怎么都没酝酿好言辞,不知怎么发出去。
【???】
【哥,你打了这么多想老婆,你倒是发出去给你霸总老婆看啊!】
【还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