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天去霍家宴会，顾清拒绝不了。整个联邦能让霍将军亲自邀请人都不多。
“没关系，以后还有机会吧。”酆昭眼神带了笑，一个alpha对omega这样示好，酆昭以为总能得到点反应，但顾清神色淡淡，像是什么都没察觉。酆昭失笑，从实验室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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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在四年前，高三第一次模拟考试，全校第一顾清考砸了。
所有科目老师惊慌失措，这是他们学校最好学生，所有科目都能考满分尖子生，突然门门考砸。
成绩出来所有人都不敢相信，全校五百多人，顾清排在四百多。这是他从来没有过差成绩。
班主任苦口婆心：“阿清，考试那天是不是身体不舒服，理科竟然不及格？英语低空飞过？”
这些话左耳朵进右耳朵出，顾清眼神跟着走进来霍舟，神色都变得惊喜，嘴里回答班主任问题：“没有啊，就是我成绩变差了。”
高中一共三年，前两年顾清都能包揽第一，临到几个月考试，他说自己成绩变差？班主任气脑袋疼，转而看着霍舟，压了压火气：“就算你以后考不上名校也没关系，但这作业不能不交。”
霍舟漫不经心：“知道了。”
“知道你倒是交作业啊！”班主任是个五十多老头，个子很矮，就爱念念叨叨，“你学学顾清，他作业写多及时。”
“写及时名次不是跟我差不多。”霍舟嘴角带点嘲讽，但他话音落下，班主任急眼了，瞬间抓住顾清。
班主任仔细研究名次，语气充满震惊：“顾清！你是不是故意考差，好跟霍舟差不多？”
霍舟刚想说，别把锅扔我身上。但扫过名次脸色越来越难看。顾清只比他高一名，各科成绩参差不齐，但总来说跟霍舟不相上下。
“没有，就是成绩不好。”顾清揪下衣角，不敢看眼前暴怒两人。马上要高考，他肯定是要跟霍舟一个学校，活着比成绩重要多了。
顾清借口没人相信，反而是越琢磨越觉得他就是故意考跟霍舟差不多。
班主任觉得自己十分需要速效救心丸，这么好学生，怎么就挂在霍舟这棵树上。他身为beta理解不了什么信息素，但此时皱着脸劝道：“你上了大学就知道，什么样alpha没有，这么早喜欢一个人没结果。好孩子，你好好考试，名牌大学alpha都比霍舟好。”
这种话不应该被老师说出来，可他就是讲了，一想到自己得意学生要为霍舟这个大少爷故意考低分，他心脏病都要出来了！
霍舟听得眉头只跳，伸手拎着顾清领子直接出办公室，一路上被无数人围观，直接把顾清带天台上。
“你是傻，逼吗。”霍舟猛吸口烟，动作有点生涩，但他觉得自己不抽烟压压怒火，就会被眼前omega气死。
“没有因为你才考差。”
霍舟把烟往地上一扔：“闭嘴智障！”
天台风有点大，顾清干脆蹲下来，抬头看向霍舟：“别生气啦，我考不好而已。”
“真有本事，真会控分。正好控到高我一名？怎么不干脆在我下面？”霍舟被气到不知道说什么，谁有顾清这么厉害，精准控分？不仅精准控分，还很了解他学习进度，知道要控到什么范围。
顾清小声嘟囔：“在你下面不是不可以。”
他声音太小霍舟根本听不到，见他满脸不在乎表情就明白，谁都管不了顾清，反正手在他身上长着，想考多少就考多少。谁还能逼着他好好做题？
霍舟在天台吹了两个小时冷风才平静下来。高考对他来说不重要，高中毕业直接进军部不是不行，反正老头子东西都是他，成绩怎么样根本影响不了他以后。
但顾清不同，他出身平凡，真去了不入流学校哭都没地哭。
“我不上大学。”霍舟很少跟顾清说自己以后做什么，这会干脆让顾清死了这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