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拨打了一通过去。
鄢知雀接了,语气依旧十分不友善,仿佛下一刻就要炸毛:“你又干什么?”
闻西珩:“不离婚,我可以护住你们。”
“不牢您费心,我的女人我自己能护得住。”说完,鄢知雀眼睛一亮,生来软糯的声音里满是雀跃:“啊,我这句话说得真几把酷。”
闻西珩闭了闭眼:“知雀。”
鄢知雀兴致盎然地问:“怎么,你也觉得很酷?”
闻西珩:“不可以说脏话。”
鄢知雀:“……”
啪,她再次挂断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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鄢知雀:“哦,你,你,你是——”
凌卉卉低眉顺目:“我是从前伺候过鄢总的下人。”
“哦,闻西珩!”鄢知雀声音一扬,立马又压低:“怎么是你?”
刚踏入屋子的闻西珩:“?”
凌卉卉:“你自然想不到,西珩的相貌有一天也会老得连你都不认识了。”
闻西珩:“?”
鄢知雀的语气里满是不可置信,甚至她还倒退了一步,睁大眼睛盯着凌卉卉:“你——西珩?”
凌卉卉含情脉脉:“知雀,你找西珩么?西珩在这儿。”
鄢知雀立马厉声呵问:“你来干什么?!”
“来看你们排戏。”男人低沉的嗓音响起,不带丝毫感情。
雷雨之闻鄢重聚。[1]
鄢知雀被他吓了一大跳,心里头只剩一个念头。
完了,忘记把他踢出这套房子的管理权限了。
随后,她转过头蹙眉看向玄关处西装革履的男人,质问:“谁指使你来的?”
凌卉卉探出半个身子,笑眯眯地打招呼:“闻总来了啊?你们聊你们聊,我去个洗手间。”
说完,她开启尿遁技能。
鄢知雀则转身走到沙发边,施施然落座。
“你来干什么?”
闻西珩缓步上前,垂眸瞧着她,“来管教你。”
“???”
鄢知雀脸上明晃晃写着“你特么再说一遍?信不信我这就让你瞧瞧什么叫做管教”。
闻西珩淡淡道:“插手他人家务事,人家告状都告到我这儿来了,我理应给出一个交待。”
鄢知雀知道他说的是司乾与凌卉卉的事,冷冷勾唇:“你还是先关心关心你自己的家务事吧。”
“嗯,所以我来管教你。”
“???”
这不可描述画风的展开是怎么回事?
鄢知雀旋即心里一个咯噔,她觉得自己现在的心态不行。
都决定要离婚了,可能连孩子抚养权的争夺都即将拉开帷幕,她怎么能因为他口中随随便便两个字就莫名羞耻莫名……?
“跟我回去,孩子在家等你。”
闻西珩走到鄢知雀跟前,伸手安抚性地摸了摸她的发顶。
鄢知雀脑袋往后仰,躲开他的触碰,不可思议地瞪着他:“我才出来不到六个小时你跟我说鱼宝等我?这个点他正在上英文课!”
闻西珩望了一眼拉门方向,意有所指:“他们的事情让他们自己解决,司乾在路上了。”
闻言,鄢知雀坐不住了,张开嘴巴扬声喊:“卉卉——”
闻西珩眼疾手快捂住她嘴巴,屈膝将人压回沙发上。
凌卉卉本来就没有上洗手间,不过就是留出空间给他们小夫妻。她听见鄢知雀喊她的声音后,立马从里面出来。
——客厅里,闻西珩正压着鄢知雀?
打扰了打扰了。
凌卉卉折身返回里头。
倒不是她不愿意为好闺蜜出头,而是自始至终她都觉得,鄢知雀的离婚理由过于儿戏。
因为喜欢上狗男人,所以要离婚?
果然如鄢知雀自己说的那样,“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凌卉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