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足、规律的睡觉时间,有利于维持身心的活力与年轻。
所以她对每天的美容觉时间都极为重视。
今晚鄢知雀做了一个梦。
梦里闻西珩大马金刀地坐在沙发正中央,面无表情地睇着她。
鄢知雀想要走过去,却发现双腿似乎被地板禁锢似的,抬都抬不起来。
“你还不快过来帮帮我?”她扬起下巴命令他。
闻西珩没有动,落在她身上目光犹如看着一件没有收藏价值的工艺品。
他轻启薄唇,语带嘲讽:“你依赖于我,又想得到我的尊重,知道什么叫异想天开吗?”
鄢知雀皱了皱眉,问他:“你什么意思?”
“别装了,你听得懂。”闻西珩不带感情地说出残忍至极的话:“至于喜欢,你觉得我会喜欢上一只金丝雀?”
鄢知雀一听,顿时炸了:“你才金丝雀!你全家都金丝雀!”
鄢知雀气哄哄从梦中转醒,胸口剧烈起伏。
气死了气死了。
狗男人!
浴室玻璃门泄出冷白的亮光,隔音很好,几乎听不见水声。
男人从浴室中走出来,濡湿的黑发朝后梳,露出光洁好看的额头。
发际线犹为优越,五官完美满足三庭五眼的比例。
闻西珩:“怎么还没睡?我吵到你了?”
鄢知雀鼓着腮帮子怼他:“你说呢?”
闻西珩:“抱歉。”
他清冷禁欲、隽美深邃的脸庞上鲜少带上表情,经常端着一副“你欠了我八百万”的冰山脸表情。
鄢知雀一下子就把他与她梦中那个面无表情的狗男人联系到一起,更气了。
“你好好反思反思,不然今晚就别想上床!”
说完,她迅速翻了个身,横着躺平,不给他睡。
闻西珩神色莫名地瞅着她,慢悠悠在她身侧躺下。
他身形颀长,个子接近一米九。
但主卧的这张床宽达二点二米。
鄢知雀忙爬起来,伸腿踹了脚身侧的男人,“谁准你上床了?你给我下去!”
闻西珩默了默,一本正经地看着她:“你想试试地毯,衣柜,门板?我都愿意奉陪。”
“???”
呵,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闻西珩起身,下了床。
鄢知雀立马将被子全部堆到他刚刚躺过的那块地方。
闻西珩走到衣柜边,打开柜门,回头看了眼吭哧吭哧抱被子的小妻子。
卧室的衣柜只有一些家居服与内衣裤,当然,也有他特意从衣帽间挑出来的黑色蕾丝睡裙。
每次,他都会不厌其烦地从衣帽间取几件性感蕾丝内衣放卧室。
而每当被她看见后,她会纹丝不动地搁回衣帽间。
这是狗男人的特殊癖好之一。
有时候起了兴致,他喜欢脱掉她的睡衣,一件一件地脱,再给她换上一件件不同的性感内衣。
就像小女孩热衷的换衣游戏一般。
但人偶则是变成了鄢知雀这么个被他折腾得毫无反手之力的、活生生的女人。
鄢知雀脑后勺似乎长了眼睛似的,倏然转过头看向站在衣柜前的男人。
幸好,上次脾气一上来,她就把衣柜里那些情趣内衣全都丢了。
闻西珩走到床边,俯下身。
鄢知雀下意识往后挪了挪,躲开他,“你干什么?睡书房去!”
闻西珩一手按住她的肩膀,一手扣住她膝盖弯,将人抱起来放进衣柜里。
鄢知雀懵了。
狭小的空间内,失去自由的被控制感无限放大。
莫名有些带感。
鄢知雀蜷着身子,面露警惕地瞪他。
闻西珩直起腰,堵在柜门口居高临下看着她。
他一双长臂撑着柜子两边,勾唇笑,“既然想在柜子里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