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全都跟着搬了过来。”
“我再带你们看看里面的生产线。”
“……”
“再往前面走,你看写了第二车间的那里,是生产涤纶罗纹丝带的。”
“第三车间负责尼龙雪纱带的生产。”
“第四车间生产涤纶织边印标丝带。”
“第五车间做的是丝绒织带。”
“第六车间负责丝带发饰。”
“第七车间生产丝带花饰。”
“第八车间是做丝带小包装的。”
“第九车间负责丝带印刷。”
“第八和第九车间,算是二次加工车车间,车间会更大一些,仓库相对就小一点。”
“……”
云朝朝对厂区里面的每个车间,和车间里面的每条生产线都如数家珍。
这一趟介绍下来,前前后后花了一个多小时。
车间里面有空调,温度很低。
但车间和车间之间离得都比较远,三个人走在路上晒太阳的时间要比在仓库纳凉的时间更多一些。
就这么一路走一路介绍,云朝朝没嫌天气热,也没嫌路太远。
夏日正午的太阳,肆无忌惮地挂在天上。
毒辣辣的,照得人晃眼,照得地面发烫。
一会儿吹空调,一会儿头顶艳阳。
潮长长走在最后,他已经有点走不动路了,云朝朝和斯念看起来却还是精力十足的架势。
【我果然是一个四体不勤的人吗?】
在没有了自信之后,潮长长连自己的体力都怀疑上了。
就他这样的状态,还好意思要喜欢谁?
潮长长觉得自己就是笑话本笑。
潮长长看着走在自己前面的云朝朝和斯念。
如果没有师姐的那个故事,云朝朝和斯念这两个中国制造的接班人,还真的是蛮般配的。
潮长长这么想着,觉得自己的汗都热得流不出来了。
就从头到脚,一阵阵地发凉。
然后他就真的凉了。
眼前一黑,直接栽倒在了地上。
不打一声招呼就晕了。
人的身体,和人的心情,常常是紧密相关的。
潮长长就已经很长时间没有休息好。
这两天又是赶底稿,又是想斯念说云朝朝喜欢他的那些话是不是真的。
潮长长已经整整两天都没有合过眼。
他来的时候就头重脚轻,又在冷气充足的车间和热得发烫的地面,来回切换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
这是潮长长从未有过的极限体验。
这一件件一桩桩加起来,潮长长非常不幸地中暑了。
可能是因为身体本来就不太好,一中暑就直接给中晕了。
潮长长晕得还很不是时候。
没在车间里面,也没在阴凉的地方。
就这么直挺挺地摔在了被太阳晒得滚烫的沥青路面上。
砸到地上的那一秒,潮长长还是有意识的,他听到有人跑过来,把他的头扶了起来,然后焦急地问:“你怎么了?你没事吧?你说话。”
这是云朝朝的声音。
潮长长想说他没事,但睁不开眼睛,也开不了口。
再一秒之后,潮长长感觉到有另一个人,直接把他从四五十度的地面给一下打横抱了起来。
这应该是个公主抱吧?
来自他的前室友斯念。
然后潮长长就彻底晕了,还没来得及羞愤,就什么也感觉不到了。
这一晕,让潮长长原本就已经归零的自信,直接降到了负值。
早知道会这样,就算云朝朝再生气,他也还是会拒绝过来新厂区吃午饭。
等到意识渐渐回笼,潮长长人就已经被挪到厂区的一棵大树底下靠着。
上面是树荫,底下是泥土。
风轻轻地吹着,感觉不到像夹心饼干一样的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