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个字怎么看都长得无耻下流。初宁火气窜起, 拿起手机打给当事人。
此时的迎璟刚上地铁, 车厢里摇摇晃晃, 他一只手扶着栏杆,一只手放耳边, 被初宁吼的差点失手掉地上。
“你是不是闲得无聊!没事儿干?啊?”
迎璟莫名其妙, “我怎么了?”
初宁的偏见助推火气发射,更凶了:“还问我怎么了!你好意思么你!”
“你不说, 我怎么知道我好不好意思啊?”
还敢犟嘴, 该打!
“你,你给说清楚。”这话出口, 初宁自个儿察觉不妥, 丫的根本就说不清楚。于是换了茬话头,呵斥:“你脑子里成天在想些什么?”
迎璟很自然地脱口:“我在想你哎。”
就这么风轻云淡地回击了初宁的火冒三丈。
这位女壮士……炮火嗝屁了。
“我在地铁上。”迎璟抿着嘴, 语气不太高兴,直言不讳指出她的错误:“你看你, 咱们刚刚还谈过话呢,遇事要沟通,别自己想象。”
初宁懵了懵。
“你看你现在,根本就又是单方面地在误会我。”迎璟很认真,道:“是你错了。”
是我错了吗?
初宁觉得这话有道理,但又隐约觉得, 他好像在挖陷阱。
不过目的达到了, 因为初宁现在完全被他牵着走,并且觉得, 自己的确是错了。
也许迎璟送这个礼物的时候,根本就没往那方面想。
初宁头皮发麻,糟了糟了,难道是自己会错意了?
“你要么好好跟我在电话里说,要么,我现在去你家,面对面的好好说。总之,不许吵架。”迎璟头头是道,如此沉稳,倒让初宁心虚了。
半晌,她气势软下来,道歉:“对不起。我看错了,没事了,挂了。”
电话短嘟音。
迎璟看着车窗外飞驰而过的广告牌,挑了挑眉。
——
寒假最后十天一下子过去。
三月初,新学期开始。
迎璟原本是要坐高铁回北京,但恰巧姐夫厉坤要去参加培训,便提前一天搭了便车。厉坤这次开的是私车,黑色大吉普,线条硬朗,跟这人倒是气质蛮搭配的。
迎璟问起,“姐夫,我想考驾照。”
厉坤鼻梁挺直,架着一副大墨镜,精神的板寸头是检验帅哥的有力标准。他瞥眼看后视镜,变车道,说:“行,你要是暑假学,上李班长那儿,让他给你开开小灶。”
迎璟眼珠转了转,打听行情:“你有卖二手车的朋友么?”
厉坤转头,看他一眼,“驾照还没考,就要买车了?”
迎璟笑了笑,“图个方便嘛。”
“回头我帮你问问。”厉坤是个办事儿靠谱的男人,话不多,一旦答应,就定会给个交代。
迎璟到学校后,把宿舍清扫一遍,再把换洗后的床单被褥换上。他从小严于律己,生活习惯养成极好,工工整整,十分注重个人卫生。
学生陆续返校,晚上,室友们聚齐。
这个塞特产,那个送腊肉,还有老家的糯米饭,迎璟这个看看,那个瞅瞅,最后挑了个蒿子粑粑,闻一闻,真香!
祈遇最后一个到,这会儿正忙着收拾行李。
迎璟走过去帮忙,蹲下来,平静道:“你通知吧,明天队里开个会。”
祈遇动作一顿,抬起头看他。
迎璟:“我有事儿跟大家说。”
第二天,中午午休,团队的所有人都到齐了。
第三天,
一个寒假不见,大伙儿很容易打成一团。互相闹了几句玩笑话,便也就兴致缺缺。
好像都有预感,这个会,大概率是奔着散伙去的。
寒假前那件事儿,对迎璟的影响太大,他当时的状态那么差,今日的结局也是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