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庾自小在秦国长大,家境虽没那么好,但好歹也算个贵族世家,他阅人无数,可从没见过像司南这样狡猾又奸诈的女子!
他使劲挖着喉咙,无奈那药剂入口即化,好像跟自己的胃液融为一体一般,他抠了半天,只吐出些发白的胃酸。
见想要吐出基本上是不可能了,秦庾索性停下动作,他眼底闪过凶光,恶狠狠的看向司南,厉喝道:“该死的女人,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老子不弄死你!”
声音刚落,便见秦庾一个箭步冲到司南面前,伸手一把掐住她的喉咙,声音恶毒而凶狠:“说,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毒药,啊!!”
司南虽被掐住脖子,可依旧神情淡然,越是看着目光平静的司南,秦庾的心就越慌,好像他才是那个被掐在对方手上的人。
“为什么这么平静,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说话啊!!”
司南轻笑一声,抬手一点点掰开对方掐在自己喉咙上的手,一根、两根、三根……直到最后秦庾整个手掌都被扳开。
他震惊的瞪大了双眼,脸上满是难以置信,要知道,他不仅是个男子,还是个修为在筑基境的男人,怎能被一个手腕如此纤细,看起来弱不经风的女子给制服?这也太……太恐怖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啊啊!疼!”
还没等他话说完,司南却手腕一转,同时一脚踹在对方胸口,秦庾整个人以非常诡异的姿势扭曲着,他甚至听到了自己骨头咯嘣咯嘣的脆响!
凄厉的惨叫声响彻在监狱长廊,叫守在门口的侍卫都浑身一颤,觉得背后阵阵凉意。
司南居高临下看着秦庾,平静深邃的眸中没有半分波澜,她静了瞬,才问道:“不是说要杀要剐随便吗,怎的现在这么惜命了?就算我喂你吃了毒药又能怎样?”
秦庾疼得满头冷汗,整个人好像浑身被巨石碾过一般,浑身的关节都被掰断了一样疼。
司南手上用力,牵扯着秦庾的筋脉,她声音冷然:“现在,还无所谓吗?”
“啊啊啊啊!疼!疼!”
秦庾尖叫出声,司南动作停下,他缓和了好一会儿,才喘着粗气道:“说吧,你到底想要我做什么?”
司南微微一笑:“我就喜欢跟聪明人合作。”
她手一松,掸了掸身上的灰尘,继续道:“我要求的很简单,你不是喜欢做奸细吗?这次你任务失败,相信秦国也不会轻饶了你,你现在倒戈大梁,如何?”
倒戈大梁?
秦庾本在地上揉着自己被掰得青肿的手腕暗暗叫痛,但听到这话时整个人好像被触电了一样,就差腾地一下跳起来。
“我生是秦国人,死是秦国魂,绝不会干背叛国家之事,这样还不如叫我去死!”
他说得一脸决绝,凛然之气顿时充满了整双眼睛,“我自从当了奸细那天始,就没想过自己的结局,生死由命,但你若让我做有违良心之事,我是绝对不会同意的!”
“哦,是吗?”司南扯了扯嘴角,浅浅一笑,她从兜里又拿出一包药剂,蹲下身看着秦庾,道:“这是你说的,就别怪我了。”
闻言,秦庾下意识心里一凉,刚想要往后退,却见司南已经打开那纸包,粉末一遇空气便纷纷散去,他觉得鼻子很痒,刚打了个喷嚏,忽然觉得肚子好像针扎一样刺痛!
他觉得好像有千万只小虫在肚子里啃咬他的肾脏一般,撕扯着他的五脏六腑,这种钻心的痛让他额头冷汗涔涔,疼得恨不得在地上打滚。
秦庾脸色大变,冷汗顺着额头流下,混着脸上的血,整个人狼狈又痛苦,他咬着牙,强忍着剧痛,恶狠狠的朝司南道:“你这,小人!”
“小人又如何?我又不在乎。”司南不以为意的耸耸肩,淡声道:“先前喂你吃的药本没什么,但若配合这粉末一起,便会催发成一种强效剧毒,这种毒虽不会一下让人丧命而亡,却会在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