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一样有相同的自信吧。
【阿兹纳布尔那边完全不用担心吧,虽然现在还没怎么表现出来,他可是在这行刀口舔血还活到最后的男人诶。】
【嘴上说着不是和动作电影,结果干的事情比那个还要夸张。】
【因为是冷酷人设,完全看不出来有没有生气呢。】
【和Seo生气吗?那不就无所谓了,反正会对Seo生气的又不差他一个(草)。】
【仓库那边的事还算好解决啦,交给阿兹完全没问题。Seo这边其他工作反而麻烦得多,单纯武力很难解决吧。官方的人已经找上门啰。】
……
这就是我能成为一名优秀情报官的原因了。
「Seo能看见奇怪的对话,其中包含着科技手段无法解释的关于现在和未来的机密情报。」这件事我从未对任何人提起过。
就算提了,多半也只会把我当成失心疯吧。
自卑的人会幻想自己
被他人羞辱的无数场面,暴躁的人走在路上将每个路人都视为挑衅者,依靠情报为食的专家则会将自己无法理解的信息渠道合理化——我猜阿兹会这么说。
刚想到阿兹,他已经利落解决掉了A口内部空间的人,没有追责我的散漫,询问下一步行动。
所以我的信任其实也情有可原。
既然阿兹纳布尔的任务不再需要我时刻盯着,那我也该抽出功夫完成另一份更加麻烦的工作了。
我得处理掉几位在流动名单上的人。
这类说法本不应该出现在情报官口中。
情报是在精确无比的东西。
一个人在某个时间做了某件事,产生了某种后果,这一切被统称为事件,而我则是了解事件全貌的那个。
「我在不久前收了一笔要命的佣金,这份金钱让我不得不开始工作,如果不完成这份工作,我就会同时失去金钱和生命。」
这是确定的事。
不确定的事则为:「我不清楚谁是需要处理的对象」。
我慷慨的雇主只给出了一个范围。
「那是需要用死刑惩戒的恶人。」
「现有法律居然无法给予他们应有的惩罚。」
「不应该有人能逃脱法律的制裁。」
这位雇主或许是个有些神经质的过激人士,居然选择雇佣我这样的家伙来维护他/她心中的正义。
这也没什么关系。
我不认为自己是个什么好东西,但性格也不坏,顶多偶尔差劲。不过工作就是工作,还是得好好完成才行吧?
好在我不必挨个排查,我可干不来侦探的活儿。阿兹可能会擅长这个,但如果他知道我在接这些委托,搞不好会真的冲我发火。
正在我思索期间,如之前所见文字所言,一通加密电话响起——官方的人找上我了。
“您想好了吗?”
接通电话的第一秒我便抢占了先机,将眼前文字念了出来。
“「十五年前在医院无差别杀害六人,却以压根不存在的精神疾病为辩护的杀人犯」。
“「已经有明确证据证实存在司法鉴定包庇,导致至少六十八位犯罪人员无罪释放的检事」。
“侵犯已逝亲属财产,导致其膝下五名子女被迫流浪,最后音讯全无的新星资本家。”
我对电话那头的人说——
“您知道我只是一个肮脏的情报官,而您是真正能代表这个国家法律与秩序的长官——不如由您来告诉我吧,您认为他们之间,谁是该死的那个?或者说,哪些是该死的那些?”
……】
***
佐久间奈绪一直关注着直播间,从雏河凪这个名字出现在YouTube的瞬间,她就收到了消息。
「雏河凪」一直在网络安全对策部的最高优先级中,这个名字其实并不算特殊,全国上下统计下来数量可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