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林子轩策划的社团事变所引起的震动已经平息了。香港人很实在,当他们发现社团的变动并没有影响他们的生活,而警察也比以前变得积极起来了,而且报个案也不会拖拖拉拉的了。更重要的是他们已经不再像以前那样和社团一样只顾着敲诈自己,反而是主动的开始维护社会秩序的时候。实在的香港人主动选择了忘掉以前,甚至有些人对报纸上经常连篇累犊地报道香港警察勾结社团,以官带匪的新闻也开始有些烦恶了。甚至还有一批人不但在报上对香港警察是歌功颂德,在现实生活中,他们也对香港警察进行维护。
“要我说啊,有事没事多找些实在的话来说,也就是那些整天闲着没事儿的记者才会乱嚼舌头根子,只会说大话虚话,没干过一件人事。”
“就是,警察只要把街道上管得太平了,只要让咱们日子过舒服,不要整天净收些保护费什么的,就算好警察。”
“话也不是这么说,记者也只不过是就事论事而已。那些社团的馆子有多么的害人,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有好多人进了赌场或者烟馆以后,就闹得家破人亡。让我说就应该将这些害人的东西都给取缔了。”
“行了,别总说这些没用的了。相比起以前现在的咱们就像是生活在天堂上一样。以前的时候那些社团天天你争我夺,不是你杀我就是我砍你,闹得全香港没有一天不死人的。住得稍微偏僻一点儿,晚上就不敢回家和出门。家里有小孩子的,那个整天不是提心吊胆的。现在怎么样,虽然社会依然存在着这样那样的问题,但是最起码香港警察能帮人办事了,香港治安也呈逐渐好转的迹象,最重要的是,晚上回家不用担心了,孩子们上学也能有一个安全学习的校园环境了。”
“对对,总之一句话在林警官的带领下香港的治安会越来越好的。”
中环,明园酒楼,刘天航坐在餐厅的一角看着新送来的《环球时报》。听着邻桌上几个茶客的议论声,忍不住摇了摇头。环球时报社虽然已经成为了香港最大的甚至东南亚最有名的报纸,但是并没有改变他们最初的营销策略。仍然像一开始的时候那样,每天都要送报纸到他的酒楼,不过现在已经基本是免费的了。毕竟以他跟林子轩和罗嘉文的交情,一天几十张报纸根本都不好意思提钱。按照罗嘉文的话说,“你要是有心,那就一年一结好了。”
“老板,刚才罗先生打过电话来了,说今年他们传媒集团的除夕聚会还是选在咱们酒楼。”李义荣在邻桌的争吵声中走了过来,弯腰向刘天航说道。
“那就按着老规矩,好好的做,别让人家失望。人家现在是咱们的大客户,不管是订餐还是招待都在咱们酒店,所以一旦要给人家服务好了。”刘天航说道。
“是!放心吧!老板。”李义荣也笑道。
“尖沙咀那边的分店布置的怎么样了?”刘天航又问道。
“我已经在催着他们了,也就是这三五天的事,等所有的都安排好以后,到时候就可以择吉日开业。”李义荣答道。
“嗯。”刘天航点了点头,又突然抬头看向了自己的这个老伙计:“你觉得咱们开分店,到底怎么样?”
“老板。我就是个酒楼的经理,你让我管管酒楼的生意还好,可投资这方面,我真的不在行。”李义荣苦笑着答道。
“你呀。”无奈地指了指对方,刘天航把报纸重新放回了一边的架子上,“赵元龙那个混蛋打电话过来没有?”
“还没有。”李义荣答道。
“真是奇怪,今天怎么了,比平常晚了有一个小时了?”刘天航奇怪地问道。
“已经晚了一个半小时了,老板。”李义荣看了一下手表,提醒道。
“这死胖子是不是昨天出去鬼混了?”刘天航又问道。
“以赵老板现在的体形,估计他是有那个心,也没那个力。”李义荣笑道,“现在不仅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