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更为重要的是十几年之后的也是有他老人家发起的“文化大革命”为党和国家造成了多大的损害呀,他为什么要发动这些呢?还不是为了自己的权势,他认为自己的权势受到了挑战。这些事情之所以没有公之于众就是因为历史是胜利者书写的。
他现在如果发表了张国涛的文章,以国人的性格,谁不会多想那么几分钟?朝鲜战争正在打,他可是正想趁着这个时机多运输一些重要物资,既可以支援大陆,也可以从中多谋些利益呢!如今,所有的工作都已经展开了,这时候如果再被人怀疑自己的立场不坚定,岂非冤枉?他利用恒生银行拆借了那么多钱,开了那么多公司,可他做这些事的底气全都是立足在运输方面可能会产生的巨额盈利上。如果没有这方面的进项,他拆借的那些钱谁知道什么时候能还得清?毕竟自己很多产业不是立马就能见效的。
可这些话,他又不能告诉罗嘉文和钱亮?虽然已经做了许多防范措施,虽然现在自己搞这个行业的事情很多人都知道,但是毕竟没有在明面上进行,就算是知道了以自己的身份也能够摆平,可是如果这件事要是摆在光天化日之下的话,自己就算是再有能耐也别想在香港混了,要知道任何一个人也不可能和政府机器做对的。要是自己告诉了他们两个的话,不论哪一个不小心吐露一点风声,自己所做的一切就都毁了,这不是相不相信问题,而是原则问题,就像人们常说的那样,两个人知道的秘密就不叫秘密了,虽然罗嘉文知道这个秘密,林子轩也从来没有隐瞒过他,可是钱亮不知道。
“实在不行的话,我看这样吧,咱们另成立一家新报社,你们看怎么样?”
林子轩始终不同意在《环球时报》上表张国涛的这篇文章,罗嘉文与林子轩争吵了半天还是没有争下来。而钱亮这个和事佬做的也是不成功的,无奈之下,终于想到了一个新主意。
“新报社?”罗嘉文迷糊地瞪了钱亮一眼:“钱兄,你当这报社是什么说开就开?”
“你是想拿这篇稿子来当创刊号?是不是马来西亚那位的意思?”林子轩有些明白钱亮的意思问道。
“是他的意思,但是我也同意。”钱亮点了点头:“最重要的是老板你不是一直想成立一个覆盖面更广,话语权更强的传媒集团吗?虽然咱们成立了传媒集团,可是你看看到现在为止,咱们这个所谓的集团也就是两家报纸和一家小电台,虽说《环球时报》的发行量已经很高,但始终还是过于单一了。至于我们新日,局面虽然有所恢复,却还没达到以前的高度,而且现在香港许多人都知道两家报纸都在老板你的旗下,更别说那个小电台了,现在也就是很少有人在听。你不是不想让人知道张国涛的这些稿件是咱们的吗?那就不让他们知道好了!”
“这怎么有扯到李威廉身上去了,你们的脑子是不是进水了,为了这么一篇稿子,就另办一家报社?这也太不着调了,我不同意。”罗嘉文知道他们所说的马来西亚代表的是谁,所以直接反对,这倒不是他对李威廉这个人还表示生气,只是觉得不靠谱而已。
“老板你看呢?”钱亮没有理他,又看向了林子轩。
“主意是好主意,但是现在关键是没钱呀!要不等我和南华早报社的赌约实现以后咱们在谈这件事怎么样?”林子轩叹了口气,说道。
林子轩很清楚钱亮这么说完全是李威廉的意思,记得李威廉先前说过,现在的香港愿意而且能够有闲钱买报纸的就那么些人,这家报纸起来了,那家报纸的发行量可能就要降一点儿。当初李威廉采用了不道德且非法的手段对付环球时报社,固然是因为嫉妒,但也未尝没有想借此保住《新日报》发行量的心思,毕竟两家报社那么近。可惜,他的办法不仅让自己吃了大亏,还引来了同行们的诟病。但是,除了那些不合规矩的手段之外,如果想要在这块地方拿到更多的发行份额,还有其他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