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把它在脖子上挂好,忍冬进来告诉桑桑,车子已经备好,好几天没有去看赵暄,这次去长梨巷和上次差不多,让赶车的马叔到巷口的位置停下,她自己进巷子里,桑桑下车走了一半,淅淅沥沥的雨声就来的猝不及防。
片刻间,雨就大了,桑桑攥紧用荷包装的平安符,一手挡着雨,疯狂的朝着赵暄的院子里跑去,可没想到,因为急,桑桑跑错了方向,等她看到这个门没有自己熟悉的兽环扣手,望着噼里啪啦的雨,她一咬牙,朝着对门跑去。
桑桑完全成了一个落汤鸡。
雨势太响,桑桑咚咚咚的敲门声被掩盖,她双手抱着臂,等了半天,也没有等到赵暄来给她开门,桑桑咬了咬牙,细白的小手更用力了。
等桑桑被全身湿透的时候,咔擦一声,门终于打开了。
雨水顺着桑桑的头发朝着下面,她白着脸,看着撑着伞的赵暄,忽然感到有些委屈。
赵暄也没有想到桑桑会这个时候来,他正在屋里看书,间歇性的听到轻微的门扉响,狐疑的来看看,没想打看到湿成一滩水的桑桑。
跟着赵暄进了屋,桑桑用手摸着自己脸上的水,长呼了一口气。
赵暄看着桑桑走过的地方都变成湿漉漉的一团,呼吸沉了沉,对折桑桑道,“过来。”
“暄表哥,”桑桑打了一个哆嗦,“我,我冷。”
“忍着。”赵暄往内室里走,冷冰冰的甩下着几个字。
桑桑抱紧了胳膊,瑟瑟成一团。
赵暄从衣柜里找出一件內衫,看着在门口出缩成一团的桑桑,闭了闭眼,“进来。”
“哦。
桑桑刚进来,就看见一件衣服从她的面前飞过,然后听到赵暄干涩的声音,“给我换了。”
望着床上那雪白的衣裳,桑桑低头看了看,又问道,“能不能给我弄个火盆啊。”
哪有女孩儿穿男子衣服的啊。
耳畔蓦地传来一阵嗤笑,桑桑抬眼,赵暄站在她眼前,声音低沉,“不换,就冻死吧。”
现在都已经四月份,他一个男人那里有什么火盆和碳。
“我,我”桑桑有点为难,她不太想换。
赵暄看着桑桑为是她全身湿漉漉的站在他的面前,鼓囊囊的胸口,弧度饱满的延伸下去,是平坦的小腹,再一想到刚刚她在正厅里转身时,那圆翘翘的臀,赵暄留下几个字,换衣服。”
言罢,拂袖而去。
桑桑想到赵暄沉沉的目光,撇了撇嘴,又想起刚刚赵暄临走是,比红玛瑙红的耳朵尖,桑桑腹诽了一句。
独断专行的大魔王。
桑桑捂着胸口,往床上看去,中衣雪白,她低头看了看湿淋淋的自己,打了个摇晃。
在厨房灌了两盅凉水后,赵暄耳尖的热意终于散下去。
他回到正房,又等了一会儿,可怎么也没等到桑桑出来,赵暄站到门外去。
“苏桑寄,好了吗?”
“好了。”
听到好了两个字,赵暄也没顾忌,手一推,门咯吱一声,直接被他推开。
听到门响,桑桑下意识的回头,赵暄直直的闯了进来,桑桑下意识的瞪大眼睛,看着越来越近的赵暄,桑桑下意识的捂住胸口,去那床上的被子,遮住自己。
动作太快,桑桑又太急,膝盖撞到床沿上,桑桑直直的朝着那床上倒去。
赵暄的瞳孔骤然一缩,电光火石之间,伸长手去够她,可是桑桑的动作太快,反而把赵暄带了下来。
哐一声,桑桑倒在了床上。
再一声,赵暄倒在了桑桑的身上。
一时之间,那柔柔的暖香向赵暄鼻间钻,如钩子。
尤其是胸膛所及处,那软绵绵的似云朵一样的触感,温乡软玉,是书里的味道。
紧实的胸膛贴在桑桑的胸口处,一瞬间,桑桑的脸颊就火热起来。
赵暄感受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