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咕：“都是时候的事了。”
时候总见父亲和叔叔出征，带着武器骑在高大的战马上，威风凛凛的样子令人心生向往。
男孩子总是向往着成为父亲一样的人，就总是对别人想要骑大马，长大后也要带兵打仗，保家卫国，也是希望得到父母家饶认可。
这个远大的志向实现了，他现在是功勋无数的将军，可他的家人却不在了，看不到了。
燕华情绪低落下来，白涂握住他的手，将自己手上的温度传递过去。
那一双明亮发光的眼睛像是在：这不是还有我吗，我看着。
钱嬷嬷注意到另外一个人，又露出迷茫的表情，一双眼睛眯成了缝，仔仔细细地看起来。
“这位是？”
燕华介绍道：“这是我的媳妇儿，白涂。”
白涂弯下腰，精致地脸笑眯眯，声音也轻柔，如同乖巧的邻家少女，“钱嬷嬷您好，我是白涂，叫我涂涂就可以了。”
钱嬷嬷：“白兔？”
白涂嘴角的笑容一僵：“是白涂。”
钱嬷嬷自顾自地笑了起来，“这个名字好啊，兔子好啊，好养活。”
白涂努力解释：“是‘涂’不是‘兔’！”
钱嬷嬷却不再听她话，退了一步朝他们招招手。
“来，阿华，兔子快进来。”
“兔子”：“……”
燕华：“你这只兔子可不太好养活。”每光吃都吃不少，一般人养不起。
这回轮他到嘲笑白涂了，被白涂恶狠狠地瞪一眼，一手肘击中肚子。
他捂住肚子，脸上的表情夸张。
“哼！”
白涂冷哼一声，不愿意和燕华话，快步走到钱嬷嬷身边扶着她。
“钱嬷嬷，这里就你一个人了吗？”
“也不是，还有两个年轻人，他们两个也是可怜，从就没六娘。其中一个的爷爷，老秦几年前也没了。”
“这样。”
“不过秦也是个有本事的孩子，在外面混的风生水起，还记得严，会带东西回来给他。”
“秦？”
白涂眸中的光闪烁一下，脑中浮现了一些零散的事件，一条若隐若现的线将他们连在一起。
她有一个大胆的想法，声音不由得沉下来：“钱嬷嬷，那个秦的名字是不是……秦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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