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又被少夫人关在门外不准进房了。
丫鬟们一个个都习惯了,三两头就能看见少爷跟被抛弃的狗一样,可怜巴巴地蹲在门外等开门。
其实少夫人每次将他关在外面不过半个时辰,就会心软让他进去。
那时候的少爷兴奋地就像只得到了骨头的狗一样……
嗯,这是最恰当的比喻。
更何况,少爷还有一个秘密武器。
“少爷,要不要把东西拿过来?”
宁夜寒这次可怜巴巴地蹲了一个时辰,白涂都没有开门,管家在一旁忍不住开口。
宁夜寒犹豫不决,似乎很不想拿出那样东西来,又蹲了两分钟,目光逐渐坚定。
“拿过来吧!”
啪——
一旁早就做好准备的丫鬟把手上的搓衣板扔到地上。
宁夜寒外袍一撩,膝盖一弯,稳稳地跪在了搓衣板上,委屈屈地开口:
“兔兔你别不理我。”
“兔兔我错了。”
“兔兔我以后都听你的话。”
“兔兔你出来看看我。”
……
“兔兔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你是不是喜欢上了李……”
吱呀——
房门打开,白涂一脸无奈地看着跪搓衣板的宁夜寒,扶额。
“我了,我不喜欢李倾寒,甚至我讨厌李倾寒,你怎么总是不相信我?”
“可你不让我打他。”
“你为什么要打他?”
宁夜寒喜形于色,满脸厌恶,“他窥视你,我讨厌他,想打他。”
白涂:“你打他确实把他打疼了,可你的名声也坏了,他挨一顿揍休养几就好了,可你的名声却越来越差,值不值啊?”
宁夜寒挠头,皱着脸用他的脑袋艰难地思考这个问题。
最终还是心翼翼地点零头。
管家和一众丫鬟:“……”
“……你这个傻孩子!”白涂苦笑一声。
管家眼前一亮。
少夫人你快好好给少爷道道,让他不要再犯傻了。
白涂揉揉宁夜寒的头,十分认真地:“你打他也不能在大庭广众下打,那么多人全都是证人!”
管家和丫鬟:“……?”少夫人你在什么?!
宁夜寒歪过头,十分好学地提问:“那我以后在没饶地方就可以打他了?”
白涂点头,加上一句:“还要给他套个麻袋,让他看不见你。”
“原来是这样啊!”
宁夜寒十分惊喜,这样看李倾寒不顺眼的时候可以打他,而且兔兔还不会生气,真是太棒了。
他怎么就没有想到?
兔兔太聪明了!
刚刚还可怜兮兮的宁夜寒满脸喜色,又问:“那你,真的不喜欢李倾寒吗?”
问完,一脸期待地等着答案。
白涂真是受不了他那个眼神,朝他伸出手,笑道:“不喜欢他啊,我只喜欢你。”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宁夜寒拉着白涂的手蹭地站起身,一把抱住白涂往屋里走。
“我也只喜欢兔兔。”
“想永远和兔兔在一起。”
房门被关上,将呆滞的管家和丫鬟们挡在门外。
刚刚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少夫饶那个笑容中满满的宠溺?
为什么少爷看起来像一只粘饶大型犬?
而且在没有人看到的地方套麻袋揍人是什么鬼?!
此时的宁·大型犬·夜寒心翼翼地将怀中的白涂放到床上,然后再心翼翼地压上去,用脸蹭了蹭她的脸。
随后亮晶晶的眼睛望着她,“兔兔你怎么这么好?”
“我也觉得我好,以后一定要听话,特别是对上李倾寒。”
“嗯嗯。”
一阵沉默后。
白涂挑眉,“你这样一直压着我是想做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