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也懵了,他看这帮人突然打起来了就想往外躲,结果刚要上车,就被人一把抓住衣服,薅了下来。现在看油罐车要往工厂里开,整个人都手足无措。
刚才还张牙舞爪的工人也被弄得措手不及,沈霸天趁机大步跑到油罐车边,打开副驾驶的车门钻了进去。
洛沙凋看他虽然衣服凌乱,但也没受什么伤,心里松了一口气。
一边把车子向后倒,开出厂房,一边嘴上调笑道:“沈总,刚才你差一点,被人用木棒砸到脑袋,我这也算是你救命恩人了。你想怎么报答呀?是以身相许啊,还是以身相许啊……”
沈霸天整理衣服的手一顿,用防狼的目光看向她,一脸严肃,警告道:“你要记住你的身份,不要妄想得到,那些不属于你的东西。”
他就知道这帮女人,一个个不是馋他的钱,就是馋他的身子。他怎么可能随随便便的,便宜了别人!
洛沙凋虽然不知道他乱七八糟的想法,但知道他有洁癖,听他这么说,更来了兴致,追问道:
“我的身份想要得到那些东西,不是合理合法的么!还是说你心里有别人,所以要为她守身如玉。”
似乎想到了什么,洛沙凋眼神古怪地看向沈霸天:“你不会真对沈飘飘有意思吧?我劝你还是保持距离的好。真的,国家法律不允许!”
沈霸天脸色难看,想到以前参加宴会时,身穿华丽服装的贵妇们,喜欢捏着酒杯,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窃窃私语,无端的猜测。
他跟沈飘飘举止亲密,她们就说沈飘飘是他父亲,给他找来的通房丫头。
他与沈飘飘关系疏远,这帮人又会轻蔑的看向沈飘飘,甚至她们的孩子会肆无忌惮的戏弄她。谁让沈飘飘是个无依无靠的孤儿。
沈飘飘忍受无端的谩骂羞辱,他为什么不保护她,不让别人再欺负她呢?
沈霸天一脸郑重的说道:“沈飘飘虽然是我父亲的养女,但也请你尊重她,不要像外人一样胡乱猜测。”
洛沙凋看他毫不知情的样子,叹了口气。有些事情,他不亲眼见到是不会相信的,更可能是不愿相信吧。
既然他想做好哥哥,洛沙凋也不会主动破坏他的意愿,只是希望沈飘飘能安分一些,别闹什么幺蛾子。
几句话的功夫,油罐车已经从车间里出来。就见旁边有人挥手,洛沙凋一看是周强,他身后背着一个人,正是那个疯女人。
洛沙凋忙将车靠过去,沈霸天推开车门,先把那个女人接过来往里挪了挪,周强随后跟着上来了。关上车门,车厢里显得非常拥挤。
洛沙凋脚踩油门,车子加速撞向工厂围墙大门。“轰”的一声,铁门轻而易举的被撞开了。
洛沙凋从后视镜看到,赖小五正在打电话,知道他是在通知村里的人。
她一边开车一边问周强:“你怎么出来的?”
周强擦了擦额上的汗,说道:“我把刘东弄晕了,怕引来别人的注意。将几个窗帘系在一起,做成了一个简易绳索。我背着她从二楼爬下来。”
洛沙凋感到诧异,因为女人是精神病,怎么可能安安静静地趴在他背上。即便是两人绑在一起,如果女人大吵大闹的话,很快就引起别人的注意。
她快速的扫了一眼那个疯女人,才发觉不对劲。比起夜探刘步政家的时候,她神情恍惚的样子,现在她看起来眼神清明,不像精神有问题。
疯女人看出了洛沙凋的疑惑,还未等周强解释,主动说道。“我是装的,并没疯。我这么做就是为了报复整个村子。”
短暂的惊愕之后,洛沙凋差不多猜出原因了,她道:“是因为耀辉失踪的事吗?”
她不忍心直接说,魏三爷说她儿子被活埋的说法。
听到儿子的名字,疯女人心如刀割,一双眼睛红了。他强忍住流泪的冲动,说道:
“耀辉那个孩子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