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你那好师弟做过说辞,再好好地收拾一顿。。”
这是秃子脑袋上的虱子摆在明面上的了,龙骏绝对不会让莫绯漾好过。
聂谨言的神色微微僵了一下,但马上就舒缓过来,这样更好,他终是下不去狠手收拾莫绯漾的,有龙骏替他出手,他既能平衡了心里,又能省去不少的麻烦。
龙骏大体会让莫绯漾极不好受,但他绝对不会要了莫绯漾的命,甚至不会让莫绯漾落下什么残疾重伤来的。
聂谨言比较了解龙骏,他这个人整治但凡他看不顺眼的人的手段,还是有一套的,且还花样翻新,甚至叫你哭笑不得。由着龙骏去吧,自己和温小婉的大事,绝不能再耽误了。
“一会儿带你去看热闹,”
聂谨言压低的声音,像午夜繁星在寂静里的空鸣,微弱到只有温小婉听得到了。
“聂谨言,你真好,我一点儿都不后悔,我那天晚上,去的是你的屋子,爬的……是你的……”
温小婉还没有说出来,聂谨言周身如火烧般潮红上来,从脚趾到耳尖都火烧火燎的了。
想起他与温小婉的那段初时,他也不由得笑了出来,却说什么也不让温小婉把那个‘床’字说了,用吻死死地封住了温小婉的嘴。
就在这一瞬间,温小婉的呼吸被聂谨言严丝合缝地夺去!
聂谨言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温润炽热的唇紧紧压迫温小婉,辗转厮磨寻找出口。
温小婉完全被这家伙的气势所惊扰所征服,真是有些愣怔住了,等缓过神来,整个人连忙调整状态,投入到如火如荼的大业之中。
当真是一千年一万年,也难以诉说尽这瞬间的永恒,未尽的语声淹没在满是情意的吻里面。
之前说到‘爬/床’时,引带出来的那股子害羞,使得聂谨言平日里微冷的舌,在滑入温小婉口中,如烧红的炭棍一样。
聂谨言贪婪地攫取着属于温小婉身体内芬芳的气息,用力地探索过每一个角落,哪里都不肯遗忘。
这一瞬间的悸动,使彼此忘记了周围的一切,无论忧愁还是快乐,都凝聚在了两个人舌尖触碰出的美妙里,像两条长了翅膀的鱼,如在云海中畅游,其他书友正在看:。
仅仅一个吻是不够的。
聂谨言连把温小婉抱起来时,都不舍得结束这个吻,温小婉也是如此,哪怕有些呼吸困难。这也使得她的脸色越发的红艳娇滴,如夏花盛开时的灿烂。
他们如今躺着的位置,离着温泉池只有一步之遥。聂谨言很轻松地把温小婉抱过去,他先下了水池里面,再把温小婉慢慢地放下来。
聂谨言进了水池之后,把矫健的长腿蜷缩成小凳子的形状,把温小婉放下来,让温小婉坐到他的腿上。
在温泉水里,温小婉坐不妥当,正好遂着聂谨言的心意,顺着聂谨言的膝头,滑到了聂谨言的怀里,由着聂谨言紧紧地抱着。
他们两个相拥着坐到温泉池里,泉水刚好没到聂谨言的肩下、温小婉的颈部。
泉水如此的温柔,他们两个之间亦是情意绵绵,彼温柔融合着此情意,真好像时光都停止了。
享受了好一会儿,聂谨言才缓缓开口,“我幼时开光大师收我为徒弟,他当时就是这番打扮,若不是执着归宁寺出家的渡牒,我父母怎么也不会相信他是出家人的。”
别说聂家人看不出来,这世间但凡长眼睛不瞎的,就没有人能看得出来,真不知道开光大师是怎么忽悠的。
很快,温小婉就知道了。
“开光大师说观音大世出家时为男,修行成女身,男女本无相、世间并无性别之分,带发修行与剃渡修行又有何区别?不过是世人眼中的一色一相罢了,这番话说得我父母很是信服钦佩。”
这开光大师真是能忽悠啊。多厚的脸皮,竟然敢自比观音大世。人家观音大世普渡众生,他干嘛?他纯属祸害人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