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步远的位置,叉着小蛮腰,凶神恶煞地看着聂谨言。
聂谨言被她看得颇不自在,尴尬地低咳了一声,“婉儿……”
温小婉小手一挥,根本不容聂谨言说出来,只道:“那人呢?敢勾引我的男人,我叫她知道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我老虎不发威她当我是病猫吗?”
虽然她最近一直挂着‘病猫’的名号,又不代表着她真正病了,她的利爪伸出去,一样能挠得小三满脸花,其他书友正在看:。
聂谨言明明气急,一早被个居心不良的贱人,由人指使着向他投怀送抱,他仿佛沾了一下子的晦气,可此时在看到温小婉这副抓狂的小模样时,他又忍不住笑了出来——被人紧张着,这种感觉真好。
聂谨言一把拉住温小婉指着他的手,把温小婉重新拉坐进他自己的怀里,摸着温小婉垂在肩头的长发,像是抚慰一直炸毛的猫,“那种贱人,哪用你动手,碰她会脏了你的手,我已经替你把她收拾了。”
这温小婉当然知道。她进来的时候,在拐角那边看到了。
她当时还有些纳闷,怎么一大早的就有犯错的宫女被送进慎刑司,瞧着那穿戴,还不是低品级的。
在聂谨言向她承认后,她确定了她之前看到的那抹桃红色的影子,就是敢勾搭她男人的‘小三’了,MD,她刚才怎么没上去踹两脚呢。她又不是圣母。
聂谨言瞧着温小婉的情绪平静些了,才忍不住地问:“我嫌她碰过的地方脏,连着那身衣服脱后都烧掉了,你怎么还……”
没等聂谨言说完,温小婉在聂谨言的怀里扭了一个角度,伸手卡住聂谨言的下颌,目露凶光地威胁道:“我鼻子是属狗的,我身上什么味,你身上什么味,这忽然又来了一股什么味,我会闻不出来吗?我告诉你,聂谨言,”
她卡着聂谨言下颌的双手,紧紧拉住聂谨言的脖领子,“你要是敢对不起我,我……”她想了好一会儿,才说:“我就让你永远看不到我。”到底是不舍得说伤害聂谨言的话,只好在她自己身上下手。
任何感情变质了,想挽回都不可能挽回,高傲地抬起头,留给对方一个笑容,说一句再也不见,算是最好的结果了吧。
“你敢,你敢离开我,我……我……”
聂谨言怒得一时语塞,想了好一会儿也没有说出来,温小婉就那么逼视地看着他,“你,你怎么的?”
“我,我找你一辈子,”不是等,而是找,直到找到为止,“而且这种事情,绝对不会发生。”
他本就不是好色之人,又是宦官出身,比着常人就少些私情谷欠望,若不是温小婉与他的纠缠,深入他的心肺,他又怎么会动了这男女私情,有了这么深的牵绊。换做别人,他如何会欢喜?
比如今早遇到的那人,那贱人向他扑来时,他的第一反应就是一脚踹那贱人出去,恨不得直接踹死罢了,要不是想知道到底是谁幕后指使,又怎么会拉回慎刑司里拷问呢。
温小婉又何尝不知,她只是忍不住罢了,那是她的男人,竟被人觊觎,她要还能吞下这口气,不就是活王八、头顶飘绿云了吗?
上一世要不是她那个男朋友,最后私奔的是个男的,她才忍下来。
换做与她同性的,她早就叫那一对女干夫滔妇知道什么叫话不能随便说、誓不能随便发——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好吧,那你们可以一起去死了。
聂谨言以为温小婉定是想通了,没想到温小婉还是离开他的腿面,站了起来,大步向外面走去。
聂谨言心里一慌,也连忙跟着站起来,就要去拉温小婉,“你,你去干嘛?”
温小婉头也不回,只一抬手道:“你别拦着我,我要亲自去给你烧洗澡水,烧三大桶,你今天一天都给我在里面泡着,噢,泡到后面,我陪你一起泡,你的身上必须只有我的味道,绝不可以有别的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