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一起望着窗口发呆。
这叫什么事啊?难道这两个人一点儿都不饿吗?瞧着更漏,已经戌时了。
等着温小婉发完傻呆,回头看到聂谨言时,已经又是二刻钟后了。
“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温小婉仿佛睡醒一觉的迷糊样,逗得聂谨言扯了扯唇角,他本是不苟言笑的人,也只有看到温小婉的时候,才能露那么一点笑意,好看的:。
在瞧着别人的时候,哪怕是他亲生弟弟聂谨行,他也是鲜少有笑的。他‘鬼见愁’的名号,绝不是虚传,十殿阎罗的积威,都抵不过他的眉眼深沉。
“站着有一会儿了,你看什么看得那么入神?”
聂谨言拉住她递过来的手,扯下她捥在肘弯处的袖子,把她那截露在外面的玉臂,遮盖住。好像怕她冷似的,其实真正怎么想的,谁知道呢。
温小婉隐隐觉得是外面阿园偶尔瞟进来绿油油的光,瞧着有些瘆人的缘故,是……是她忘了什么吧?
聂谨言瞧着温小婉又走神,不由得拍了她的脑袋一下,“问你呢,看什么看着了迷?若是你喜欢,我叫人把外面那棵树给你移进来……”
温小婉囧了一张俏脸,她才不要自己住的屋子里长棵大树,成全宫一景呢。
“没,没看树,我是想……是想后天,后天皇后娘娘请我去栖凤宫听戏,听说请了好些人,”
温小婉试探的眼神扫过聂谨言,她相信宫里有这么一出中型聚会,聂谨言不会不知道的。
聂谨言还当温小婉这里发生什么事了呢,不过是场女人们的聚会,就把她弄得多忧多愁的了。
“你若不愿意去,就不去,”聂谨言坐到了软榻上面,上面正好有一杯温小婉没有喝完的茶,他刚拿起来,就被温小婉抢走,“凉了,你不要喝,阿满,给司公上杯红枣普洱来,”
已入隆冬,这个时节可不能再喝凉茶了,伤脾胃的。
进入冬子月,温小婉已经在灶上常备了熬着的红枣和百合,以在沏茶熬粥时,随用随拿。
外面的阿满,往里面送茶的时候,心里默默地想,一点油水不进,就吃茶了吗?
“皇后娘娘第一次下贴子,我做郡主也是第一次面对这样的应酬,不好推掉的。”
这些道理她都懂的,温小婉思来想去,她还是要去的,这是后宫,皇后是后宫之主,她怎么能卷了人家的面子,还要不要在后宫里混了啊喂。
她心里什么都明白,却还是忍不住发愁。真讨厌这种不得不去的应酬。
聂谨言也觉得温小婉这般思量是对的,何况老躲着不见人,也不是正途,什么事经历几次,也就有经验如何应付了。
“皇太后这几天的心情不好,你在听戏的时候,怕是见不到她的,这还好些。”
阿满端上红枣普洱茶后,想试探着问一句要不要传膳上来,犹豫了好几下,都没敢开口。
等着阿满退下后,温小婉坐到了聂谨言的旁边,她不解地问:“太后不开心吗?她儿子的婚事不是定下来了吗?”
娶的是她想让娶的,两全皆美的事,怎么还能不开心呢?用不了多久,她就可以抱亲孙子了。
“皇上把镇国公薄啸云的嫡次子薄景鸣,从从三品的都转盐运使外官,调回京城,封了从二品的通奉大夫,主办睿王大婚。”
聂谨言轻轻地抿了一口茶,觉得温度正好,又喝了一大口。
温小婉更糊涂了,“这不是升官了吗?有什么好不开心的。”
温小婉不懂这些,聂谨言不觉得有什么,温小婉要是什么都懂,他心里见鬼的那种感觉,才会越来越深刻了呢,其他书友正在看:。
“都转盐运使是个肥缺的,你不知道皇太后和镇国公为了把这个肥缺,牢牢把在自己手里,费了多少心思。”
聂谨言很耐心地给温小婉解释着,“盐政是捞油水的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