瘾这个字,细看来很有意思,意是甘之如饴,尝到一点儿甜头,就会不由自主地扑上去,如何强制着割舍也割舍不开、割舍不断了。
温小婉从来不觉得自己的嘴唇会有罂粟花那般的神魔力,但事实却如雷一般地回击了她。
在她原是打算逗逗昏迷中不停叫她‘娘’的聂谨言开开心心,聊解她深夜无心睡眠,又被聂谨言当大娃娃抱的窘境,谁知,这一吻落下去,后面的缠绵想是推挡,都推挡不掉了。
开始,绝对是温小婉闲得蛋疼地撩骚聂谨言,她用略显冰凉的唇,去挑逗聂谨言那热得烧起来的嘴,但后来……
这么两相着的冰火交融,温小婉没觉得有什么,但那里好似被扔在炼狱里的聂谨言如何受得。
温小婉的唇才贴过去,舌头还没有伸进聂谨言的口腔里呢,聂谨言就仿佛寻到一汪清泉,尝到好处似的,根本不用温小婉积极主动了,他热情似火地回应着。
等着温小婉反应过来时,聂谨言箍着她娇嫩柔软的身子,已经整个压上去了。
温小婉觉得不妙,伸手想要推时,聂谨言灵巧的舌头已经穿过她的唇齿,直达温润的深处了,连着手都跟着不老实起来。
聂谨言一味地贪婪着,想要把温小婉的唇,舌,还有津液统统都被他汲取过去,温小婉一时没有反尖过来,对着聂谨言这般唇舌的深入有些吃惊,又有些目眩神迷。
聂谨言的行动是迅速的,但动作和动法,却是笨拙的,甚至有点鲁莽的,按着一己的蛮力,想要攻城掠地,总是不得纲领,尝不到妙处。
温小婉尝试着几次推开聂谨言,都推不开后,彻底放弃了。
她的唇舌被聂谨言死死地堵着,想要说话,却怎么也说不出来,只能在心底里暗骂聂谨言是个笨蛋,连个吻都吻不好,只一味地吮着裹着,有好几次差一点咬到她唇肉。还有那舌头,都要捅到她的嗓子处了,噎得她要喘不上来气了。
温小婉被聂谨言吻得有些不耐烦了,这哪里是吻啊,这简直是要把她吞了。
她决定反客为主,就像刚刚聂谨言强行压了她一样——她身体娇小压不过聂谨言,但她的舌头能帮她报了这个仇,稳定做到这一点的。
温小婉不再想着推开聂谨言,她的双臂慢慢缠到聂谨言的后背处,头微微抬起,迎着聂谨言的吻,温缓地回应过去。
温小婉的吻技虽不值得拿到哪里四处炫耀,但绝对比着□不通的聂谨言好得许多。
温小婉前世有过相处几年的男朋友,男朋友跟着别的男人跑后,她风流潇洒了好几年,收入大部分都填了夜店。某著名会馆的头牌什么的,她没意外滚进之前,还用年卡包着呢。只为了看现场版的GV。
她是尝过风月的,那骨子里的**滋味,她懂得良多。但她并不放浪,在这方面,她还是有些节操的。真的假的,谈过几场恋爱,试过几位同居小伙伴,除了初恋是被男人截糊,都算是好聚好散吧,其他书友正在看:。
温小婉向来觉得,男女之事,不能单只说时间、只谈尺寸,连禽兽尚且明白情动才能交欢。
若只为了皮肉,只为了一时的贪欢,只注重了时间、尺寸这些肤浅之事,大概去某岛国谋生最好,不但天天可以做这种事,还能赚钱。
温小婉觉得,床上吧,情人之间,重要的是一个字‘悦’。
这个男人喜欢这个女人,这个女人爱慕这个男人,悦人悦己,对方高兴,自己快乐,相辅相成。
上床前期待着盼望着,在床上时迷乱中身动心动,下床时彼此满足、意犹未尽,自己瞧着他开心,他瞧着自己也欢喜,这样才算是最好最好的□了。
聂谨言之于温小婉,也算得温小婉在这一世界,最为上心的人了,哪怕明知道他是个宦官,温小婉还是在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有那么一刻的怦然心动。
温小婉喜欢这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