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袭蒲津关
太守听了柴绍的一番分析,原本担忧的心不禁平复了一大半。柴绍对太守道:“不必担心什么,我们只需要守好上郡就是!”太守连忙抱拳道:“一切听从将军的安排!”
张浪站在山岗上眺望着落水对面的上郡城,面露思忖之色。站在张浪旁边的耶律青萍道:“刚刚接到斥候报告,上郡那边并没有任何动作。”随即无比钦佩地道:“真的就和大哥你预料的一样,那个柴绍竟然真的对于尉迟恭的行动毫不在意呢!”张浪笑了笑,道:“不是说‘君子可以欺之以方’吗。这个柴绍,是懂得兵法的,可惜还没到绝顶的程度,所以完全可以利用这一点对付他。”耶律青萍禁不住一笑,随即长长地叹了口气,道:“那些和大哥做对的人还真是倒了大霉了呢!”
张浪笑看着耶律青萍,问道:“青萍,你这话是在夸我呢还是在损我?”耶律青萍抿嘴一笑,嗔道:“当然是夸奖咯!这还用问吗?”张浪笑了笑,随即勒转马头道:“回去,咱们也该让柴绍觉得,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了!”耶律青萍哈哈大笑。一群人策马本下了山岗,直入军营。
不久之后,辽军官兵便在河岸边忙碌起来,砍树的砍树,扎木排的扎木排,一片热火朝天的忙碌景象。
柴绍站在城墙上,将这一幕看在眼里,微微一笑,颇有些一切尽在掌握中的味道。一旁的太守禁不住指着对岸道:“辽军在赶制木排了!…”柴绍微笑道:“他们看到自己的计策没有发挥任何效果,便只好准备强渡洛河了。”太守禁不住朝柴绍赞道:“将军实在高明!”柴绍不禁心中得意,不过随即却暗自警告自己,面对张浪,决不可疏忽大意,该当集中精力,小心谨慎。一念至此,柴绍又叫来斥候官,叮嘱他严密监视整个河段,决不可有丝毫疏忽大意。
张浪大张旗鼓地扎木排准备横渡洛河,而柴绍则摩拳擦掌誓要在这场大战中给张浪颜色看。然而他却不知道,此刻尉迟恭确实正率领数万骑兵一路南下已经逼近了蒲津关了。当大军距离蒲津关还有十几里时,尉迟恭便叫大军停下,隐蔽于茂密的山林之中等候夜晚来临。等候的时间是最难熬的,两个时辰的时间在辽军官兵的感觉中就好像几天那么漫长一般。终于盼到太阳落到了山下,月亮升上了山岗。尉迟恭当即率领大军离开山林,直朝南边的蒲津关奔去。此时月色当空,荒野之中行军,不必点火把也能看见行进的路。数万战骑马摘铃人衔枚,悄无声息地
接近着蒲津关。半个时辰之后,一座两山之间的雄关便出现在了眼前!两侧山势险峻,一道雄关就如同一把铁锁一般锁在两山之间。那便是对于渭河南岸来说,十分重要的蒲津关了!
屠楼策马赶上尉迟恭,抱拳道:“将军,今夜月色当空,大军就如此过去只怕还没到关下就会被对方察觉了!”尉迟恭也想到了这个问题,听到屠楼的话,立刻道:“我率精锐突袭关隘,你替我率大军留在此地等候!只要看到城头上有一支火把挥舞,你便立刻率大军杀来与我汇合夺取城关!”
屠楼笑了笑,道:“此事怎能让将军去做?再则,我也不会率领大军啊!就由我率我刀堂高手夺取城门,一旦成功便请将军即刻帅大军上来夺取城关!”尉迟恭觉得屠楼说的有道理,当即点了点头,道:“好!就这么办!”
屠楼立刻把手一挥,百余名身着黑色劲装背着长刀的刀堂高手立刻下马来,跟随着屠楼借着山脚下阴影的掩护迅速接近城关。来到城关下,屠楼观察了一下上面的情况。只见头顶上有两个人影,说话的声音在这静夜之中清晰地传了下来。“老哥,你所陛下是不是太小心了些!我们这有三千人马守卫还不够,竟然又令冯立将军帅三千
长林军来援!有这个必要吗?”一个年轻的声音道。一个老沉的声音响了起来:“这些事该你小子关心吗?咱们只是小兵!听命令就好了!尽享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