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熊猫儿自有妙招。”
既然都这样说了,李琅也不屑于搀和到人家的比斗中去,可是就是因为这样的心理,两个人竟都没有拦住一个色使。李琅这下心虚了,白飞飞还在一边盯着呢,这是要作死的节奏啊!
熊猫儿哪能看出李琅的心理,一个筋斗翻到她面前,笑嘻嘻地道:“这快近黄昏了,兄弟要不要赏脸一起去烤烤火,喝个酒?”
李琅点点头,很爽快地跟着熊猫儿走了,别看这人穿的不是什么好料子,可是酒却是难得的烈酒,她闻得出来。不过没想到,这么间荒祠竟是这么招人喜欢的,李琅一眼就瞧见了向他们走来的沈浪,还有那快活王的财使金无望。
沈浪先是和熊猫儿相谈了几句,还了他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拿来的玉猫,这才笑着看向李琅,“叶兄,仁义山庄一别,许久未见。”
李琅眨眨眼,吞下嘴里的酒液,也笑了起来,“好久不见,我也听你们说了这么久啦。便放心就是,七姑娘好着呢,就在旁边坐着,待风雨小了些,找人把易容去了就可以了。”
这话一出来,朱七七的眼神瞬间就安定了不少,又是急又是怨地把目光投向了沈浪,她最近受的惊吓也太过了些。而沈浪看着她狼狈的样子,不由得叹了口气,这么个大小姐,哪里吃过这些苦头?
白飞飞狠狠剜了李琅一眼,李琅偏过头,只当没看见,想了想还是拿了些酒,细细地喂她喝了,好歹暖暖身子,“飞飞,能喝下去么?冷静一点……嘶,轻点。”
被咬了一口的李琅欲哭无泪,而看见她与白飞飞居然相识的朱七七也恼了,只觉得自己被愚弄得可笑,于是也恶狠狠地瞪住了李琅。熊猫儿其实也不知自己这位刚认识的好兄弟怎么就一下把两个姑娘都得罪了,为了转移话题,他故作神秘,“这江左司徒家的易容可不是好卸的,不过,我却识得一人,虽然又色又混账,可却有几分本事。”
熊猫儿说的当然是王怜花,而李琅也知道,王怜花如今就宿在欧阳喜家中。连夜赶路进城,李琅还不忘去旁边的花市买了两盆鲜花放着,说是要好好清一清车上沉闷的气息,也让两位姑娘心情好一点,其他书友正在看:。
不得不说,李琅这个人是真能体贴人的,沈浪和熊猫儿两人面面相觑,一个剑客,一个能和他们一起席地而坐喝酒的豪爽之人,居然也能做到这么体贴的地步。这么一看,这人却果然又像一个温和多情的贵公子了。
欧阳喜对这些人的到来是很欢迎的,甚至把王怜花当日在拍卖场上遇见朱七七的窘状给说了出去。王怜花一身狐裘华服,端的是翩翩美少年,走过来就看向扶着白飞飞的李琅,“叶兄,又见面了,你近来这是……换口味了?”
“比不得你公子怜花的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李琅眼都不眨一下回了过去,然后就接到王怜花那揶揄的眼神,听他长叹道:
“唉,不过彼此彼此啊。”
等到发现李琅对白飞飞真是异常照顾,嘘寒问暖的时候,王怜花觉得自己顿悟了,“那剑穗是她给编的?”
怎么就看上了这么一个长得不怎么样,手艺也不怎么样的呢?王怜花哀怨起来,这样让把人当对手的自己怎么办?难道去找个更丑的压过去?
“别看了,我们来找你便是为了这两位姑娘。她们只是被人易了容,你帮着去了这易容,便可知道叶兄心仪的是哪般美人了。”熊猫儿挤了挤眼,笑嘻嘻地推了推王怜花。
王怜花那双漂亮得不行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转,露出一个标准的坏笑,“我当然有法子解了这易容,只是……这法子却要有人配合才行的,看叶兄这个样子,是打算帮忙了。”
“直说就是,若有我帮的上忙的,自然拼尽全力。”李琅只看着王怜花,等着他出招。
“这两位姑娘的易容精妙的紧,配上我的方子,却还是要有人帮着两位姑娘推拿打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