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吗,能一样吗?我们有人家白吗?有人家长得好吗?”
“没有。”李琅很顺口地就应答了一声,然后立马塌下肩一脸无辜地看着西门吹雪,自暴自弃地说:“反正我也没把自己当女人了,算了,庄主要不要一起喝酒?”
“我不饮酒。饮酒会使剑变慢。”西门吹雪不愧是专注面瘫一百年的剑神,被这一群二货荼毒还能保持着平静?
李琅翻身从二楼跳了下去,没过多久拎上来几个小巧精致的水壶,“五莲泉的泉水,水色清凉,光泽凛冽,可还喝得?”
“每次我看到统领从素月背上拿下这么多东西就很同情……”李信的嘴被很有眼色的李诚给堵住了,没见再说下去有人要发飙了么?
临水高台,琴音渺渺,举杯对饮,端的是好雅兴。李琅盯着西门吹雪手里握着的剑看了良久,连眼都没眨过,然后她双手握住自己的剑,正色道:“此剑乃我于藏剑山庄剑庐闭关十日方成,剑名御风,长三尺七寸,重九斤七两。”
“好剑!”西门吹雪看她那像是求喂食的小动物一样的眼神,终于也扬起手中的剑,“此剑乃天下利器,剑锋三尺七寸,净重七斤十三两。”
“好剑!”李琅近距离端详了好一会儿,这才心满意足地问道:“此剑可是以天外玄铁铸成?不对,玄铁的戾气过重且不易炼化,难道你这剑竟是已经经了血祭的!”
好羡慕好嫉妒啊啊啊,她学铸剑那么多年都没遇见过能像干将莫邪那样,以血祭剑后可以更上一层的剑!西门吹雪惊异于她对铸剑的熟悉,却也没有阻止她小心翼翼地碰触自己的剑,“我少时曾遇一老者,以天外陨石所带玄铁铸成此剑,剑成时确实为剑气所伤。”
李琅撇撇嘴,“真是好运,不过这剑能碰到你也是它的运气,织炎断尘却因戾气过重,无人能够驾驭被叶老庄主封入剑冢了。”
“织炎断尘?”西门吹雪显然是对剑更感兴趣。
李琅托着腮,重重的点头,“据说织炎断尘是一柄重剑,戾气之重怕是连我天策这样杀气重的都压不住。重剑无锋,大巧不工;轻剑游龙,翩然千里,这边是藏剑弟子。我的话,勉强算是半个吧,剑冢是禁地,我去不得。”事实上,她背包里就有把织炎断尘,不如叶老庄主铸的,但有系统BUG在,多少是张底牌。
西门吹雪闻言,眼中光芒更炽,“藏剑山庄在哪里?”
李琅顿时就被噎住了,刚才说的太起劲,现在话圆不回来了。她只好轻轻地摇了摇头,“不能说。若是、若是有缘,你可以与叶大哥一道论剑的话,他一定很欢喜。”然后某只死皮赖脸跟去藏剑的哈士奇一定会很郁闷~真是,若是有缘,再见到他们……
既然在李琅这里得不到答案了,西门吹雪也不再久留,他还要去找独孤一鹤,斋戒沐浴,今晚他便与独孤一鹤有一战,生死之战,等到过了今晚,再去寻找藏剑的消息也来得及。
摆手让楚楚来一曲十面埋伏,他们这些混沙场的还是喜欢金戈铁马一点的曲子,李琅拿筷子随意拨了两下盘中的菜,没了一点胃口。李信见状偷偷捅了捅李琅,低声道:“统领,其实你很好的,要不改日我们去万梅山庄提亲吧,我们带上几百个弟兄把万梅山庄围了,有本事他就别出门。”
人家剑神不出门又怎么了,本来他一年也只出四次门。不对!话说李信这小子到底在想些什么啊喂!李琅无比疲惫地按了按额头,“我何时说要去提亲了?而且你那是抢亲吧,其他书友正在看:!都敢惹到万梅山庄去,李信你小子胆儿肥了啊!”
李信一杯酒闷下去,一拍桌子就站了起来,“那统领你一直那样看着他!”
“我那是在看剑!你居然还学会拍桌子了啊?”李琅一掌把李信拍了个趔趄,厉声喝道。
李信继续控诉:“统领你还对他那么好,而且不许我乱说话。”
李琅阴恻恻地